不過,一想到自己可以趁著更衣之便,觸碰主人的身體,那點(diǎn)遺憾就隨著那條沐巾,在角麗譙的心里煙消云散了。
角麗譙主人,四顧門中也沒有李相夷的消息。
角麗譙為南黎穿上里衣,心中暗自竊喜,她的主人,除了追求武道,其余的什么都不管,連每次沐浴更衣,所穿過的里衣,都染了她的氣息都不知曉。
為了拖延時(shí)間,她不由地賣起了慘,嗔怪道。
角麗譙主人~下回能不能別派阿譙打聽消息了,那個(gè)云彼丘,老是對阿譙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
怎么……會(huì)呢?
只有云彼丘被她利用的份兒,連觸碰她的手,都是妄想。
南黎那便不必去了,云彼丘,是吧?下回本座斬了他的手便是!
角麗譙滿意一笑,誰叫她的主人,喜歡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呢?
南黎最近笛飛聲怎么也沒來了?
南黎繼續(xù)問道,李相夷的武功與她平等秋色,但笛飛聲的武功也只是少遜幾分,耐打還經(jīng)得住打,少了李相夷后,笛飛聲倒是成了她的樂趣。
角麗譙回稟主人,阿譙不知道呢!
角麗譙在為南黎更衣期間,用手輕輕碰了碰那條溝壑后,狠狠又咽了一口口水。
她整個(gè)人面不改色,南黎也從不在這件事情上在意,畢竟更衣哪有不會(huì)觸碰的道理?
但……這一次卻出乎角麗譙的意料。
南黎行了,以后你就別伺候了,換個(gè)人伺候吧。
南黎奪過角麗譙手上剩下的衣服,很快地給自己穿了起來。
動(dòng)作太慢了,還不如她自己來得快。
角麗譙為……為什么?主人,是阿譙伺候得不好嗎?
角麗譙如遭雷劈,整個(gè)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難不成是她的念想,被主上察覺了?
不……!
角麗譙仔細(xì)想了想,很快就將這個(gè)念頭掐斷了,主上的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的,若是知道了,別說不讓她伺候了,就是她的活路,都沒了。
南黎沒什么,畢竟你也是劍閣中的圣女,不用伺候本座。
畢竟是跟了自己十幾年的人,南黎的語氣還是很好的。
角麗譙可阿譙就想伺候主人,伺候您……一輩子!
角麗譙慌亂極了,淚如梨花帶雨,撲倒在南黎懷里,柔弱地哭了起來。
南黎被這么撲騰,狠狠蹙眉,若是其他人這般不知輕重,早就不知道被她殺了多少回了。
可懷中女子柔柔弱弱地哭著,好不凄然,南黎這才消了幾分殺意。
角麗譙緊緊地抱著南黎,極少數(shù)感受到她的溫度,這真讓角麗譙癡迷。
角麗譙(好想……好想一輩子感受主人的溫度。)
角麗譙抱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格外得滿足。
角麗譙(還想……蹂躪主人,將主人……占有?。?/p>
這是一個(gè)大膽的想法。
因?yàn)檫@意味著,死亡。
可死亡與快感如影隨形,反而增大了角麗譙的貪欲。
南黎好了!
南黎將角麗譙拉起,淡然道。
南黎不必想著一輩子伺候本座,角麗譙,你且給本座記住了,無論男人女人,都不可依附他人,只有自己強(qiáng)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這是被斬?cái)嗍矔r(shí),天譴教給她的道理。
角麗譙記住了,主人,那要伺候主人的人是誰呢?阿譙這就找出來!
角麗譙乖巧地道,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主人選中誰,她就要?dú)⒘苏l!
因?yàn)槟芩藕蚰侠璧?,只有她角麗譙一人。
南黎畢竟本座也是劍閣閣主,伺候本座的是劍閣圣女,那下一個(gè)伺候的人,自然不能太差!
角麗譙繼續(xù)笑著,差不差好不好的根本無所謂,因?yàn)槎际撬廊耍?/p>
南黎江湖有兩大美女,都位列第一美女,阿譙,你說,喬婉娩怎么樣?夠不夠這個(gè)資格伺候本座?
南黎已經(jīng)戴上了那張鬼臉面具,江湖中,真正見過她真容的人寥寥無幾,不然角麗譙和喬婉娩為什么會(huì)并列第一美人呢?
角麗譙死死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妒意,但她知道,她的主人不是在問她的話,而是在告訴,她的決定。
角麗譙自然是好的,那主人,阿譙這就為您將喬婉娩抓來。
南黎不必,既然是第一美人,本座自然是要親自迎接!
話音還未落下,南黎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屋內(nèi),角麗譙呆在原地,死死地鉆進(jìn)了拳頭,連指甲深入到肉里都忘了。
緩緩,她走到沐巾掉落的地方,將地上的沐巾撿起,將頭埋在沐巾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角麗譙主人,您說得對,只有自己強(qiáng)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角麗譙所以,主人,您做好成為阿譙夫人的準(zhǔn)備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角麗譙眼中的光芒瘋狂至極,是殘忍,也是掠奪。
隨后,角麗譙癲狂地大笑著,連手上的血染紅了沐巾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