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李蓮花望著手中的鴿子,依舊沒有回信,臉色越發(fā)難看。
喬婉娩相夷,南閣主是不是出事了?
一旁的喬婉娩也是面露擔憂地說道。
自從她知道李蓮花是李相夷之后,直接與肖紫衿解除婚約,與李蓮花長相廝守。
李蓮花她是個武癡,眼里只有武功,如今我內(nèi)力恢復,早該在第一次我修書給她的時候,就回信于我的才是!
突然,院門被人一腳踢開,與此同時,有人高喝一聲。
笛飛聲李蓮花!!
李蓮花一整張臉都在罵人,如今他和喬婉娩在一個江南小鎮(zhèn)里買了個院子隱居,能找到這里來的只有笛飛聲了,可能不能別用腳踹門?。?/p>
喬婉娩是笛盟主。
李蓮花這笛盟主有事來找,一定是非同小可。
能知道他們在此隱居的也只有幾個而已,喬婉娩和李蓮花對視一眼,一同前去。
李蓮花笛盟主,這小院的門踹得那么狠,可是得賠的!
李蓮花還是那樣慢悠悠的,倒是笛飛聲直接開門見山。
笛飛聲少說廢話!有事找你,金鴛盟安排在劍閣的臥底來報,說劍閣倒戈,如今劍閣已成了圣女的囊中之物,而閣主不見蹤跡。
喬婉娩看來南閣主還是出事了!
喬婉娩微微抿唇,她想到了當時自己被南黎抓過去時,角麗譙深深望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盡是嫉恨。
同為女人,喬婉娩又怎么不明白那種嫉恨呢?
李蓮花我之前就對她提醒,角麗譙留不得,能干出瞞著她背地里給人下毒的事情,未必不會對她下手。
笛飛聲剛愎自用!
笛飛聲冷冷評價道,可如今為時已晚,金鴛盟的臥底本就探入不深,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恐怕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很久了。
喬婉娩我們得盡快去救南閣主了!
喬婉娩擔憂極了,如今相夷碧茶之毒已解,兩人又在一起,喬婉娩對南黎可是感激至極。
李蓮花救是肯定要救的,只怕她已是兇多吉少了。
李蓮花輕嘆一口氣,之前還只是擔憂,如今卻是一陣唏噓。
角麗譙此人心狠手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笛飛聲既然相識已久,仇還是要替她報的!
笛飛聲也做好了南黎已死的準備,然而,喬婉娩突然開口說道。
喬婉娩或許,南閣主沒死,只是……
喬婉娩臉色浮現(xiàn)出一抹薄紅,她不想污了南黎名聲,只是焦麗譙看她的眼神,一點也不清白。
李蓮花只是什么?
即使縝密如李蓮花,看見突然紅了臉的喬婉娩,還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喬婉娩只怕是……
喬婉娩想起了南黎當日沐浴的模樣,不由地紅了臉又紅了耳,心跳也加快了幾分。
且不說她身為女子都差點動心,更何況對南黎早就存在那樣心思的角麗譙了。
喬婉娩只怕是……只怕是……
可一時間喬婉娩又不知道如何去說,實在是太過于匪夷所思,更令人瞠目結(jié)舌。
笛飛聲怎么你們夫婦倆一個比一個慢吞吞的?只怕是什么?你倒是快說!
笛飛聲脾氣不好,急切地問道。
喬婉娩只怕是南閣主已經(jīng)成了焦麗譙的囊中之物,任她采擷!
喬婉娩難為情地別過臉去,李蓮花多多少少還能繃得住神情,而笛飛聲臉色可謂是五彩繽紛,有些結(jié)巴地擠出一句話。
笛飛聲你少污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