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人知道花千骨是她的生死劫,那花千骨還有活路?
誰都愿意留下一個正道劍尊,而不是一個天賦不好的長留弟子。
“那倒沒有,只是那人抱著你找到了子畫,不知與子畫單獨說了什么。”紫薰上仙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南黎想了想,一個想花千骨死,一個想她生死劫死,他們之間聊了什么,八成和花千骨脫不了干系了。
白子畫紫薰,這段時日辛苦你了。
白子畫一身飄逸白衣,宛若仙人,走進(jìn)了往生殿,對紫薰說道。
“無妨?!弊限挂姲鬃赢嬘惺乱c南黎細(xì)說,便要離開往生殿。
南黎紫薰姐姐,你別走,我?guī)湍愦楹稀?/p>
南黎連忙拉住紫薰的衣袖,聽到撮合二字,紫薰直接甩開南黎的手,徑直離開了殿內(nèi),比什么時候都要快。
撮合了那么多次,一次比一次離譜,也沒讓她和自畫更親近幾分,她要是再信幾百年都情竇未開的南黎撮合,那就不叫紫薰了。
白子畫有什么要說的嗎?
白子畫站在床邊,望著床上躺著的南黎,面無表情的模樣叫人看不出什么情緒。
南黎我以為我會死。
那個黑衣人殺花千骨殺的太干脆了,而且她的法力竟然也能無視空間法則,否則南黎根本不會受這致命一擊。
白子畫那人將你送到我面前來,告訴了你們在蜀山之間發(fā)生的事情,要我?guī)兔獬四闩c花千骨之間的禁術(shù)。她好像很想殺花千骨,又不想連累你。
一連兩次如此,白子畫也感覺到了什么。
南黎看出來了。
白子畫她知道花千骨是你的生死劫,我想救你,可我越做越錯,好像所有的因果都是你承受了,所以我沒有趁你重傷之時,碎你劍骨。
南黎一怔,她和其他三尊修煉的門路皆不同,他們是修習(xí)仙法,唯獨她仙路不同,以劍證道,他們修練出劍骨,便是一身法力所在,而劍骨,便是南黎一身劍法修為所在。
想要破了這禁術(shù),除非南黎自愿,否則只能碎其劍骨。
白子畫生死劫,果然不可干預(yù),若我不對花千骨起了殺心,你就不會用禁術(shù),若她不對花千骨動手,你也不會重傷在此。
白子畫南黎,花千骨是你生死劫的事情,我會盡力幫你瞞下去的,但我希望最后,能活下來的那個人是你!
白子畫能做得也只有這么多了,越干預(yù)只會越讓南黎陷入被動的局面,倒不如放手。
南黎師兄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
南黎欣慰極了,她就怕白子畫鉆牛角尖,最后又成了不好的局面。
白子畫至于將你帶回來的那個黑衣人,我覺得她很奇怪……
白子畫皺了皺眉,繼續(xù)說道。
白子畫她的法術(shù)……
南黎她的法術(shù)非??癖植煌谙闪脱g(shù),并且,能無視空間。
白子畫確實如此。
白子畫憂心忡忡,若這樣的人是三界的敵人,那三界一定會是生靈涂炭。
如今七殺殿蠢蠢欲動,還有這樣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正派反而處于了劣勢。
南黎對了,師兄,要麻煩你去跑蜀山一趟了。
白子畫又是花千骨?
白子畫抬眸,眼神有些不悅。
南黎不是她,是七殺殿,我和花千骨還有云隱去蜀山之時,遇到了七殺殿中人,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要麻煩你去蜀山幫一下那群蜀山弟子了。
南黎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七殺殿之謀求不可謂不大,不得不防一下。
白子畫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白子畫點點頭,仿佛認(rèn)為南黎的話在理,可下一句他又說道。
白子畫可如果是記得沒錯的話,花千骨也在蜀山吧?
南黎……
就不能心中有大義?放下生死劫那點事?
不過白子畫也只是說了兩句,還是動身前往蜀山了。
為了防止摩嚴(yán)也來興師問罪,能站起來之后,南黎也趕緊跑出了往生殿,往新生弟子的住所去了。
剛一回來,就碰到了霓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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