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瞬間轉(zhuǎn)過身去,緊緊盯著這個黑衣人,她身上數(shù)道劍氣盤旋,衣袂飛舞不止。
場內(nèi)之中,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德高望重的劍尊,很是忌憚此人。
“哈!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劍尊不必如此!”黑衣人雖是這般說著,但卻始終沒從南黎的座上走下來。
那可是在赤裸裸地挑釁,而且挑釁的對象,還是三界之中最強(qiáng)的劍尊!
這人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劍尊為何還不行動?想必是顧忌他們吧?
南黎眉頭緊皺,身上劍氣更甚,仿佛只要這個黑衣人有什么動作,她就要動手一般。
“劍尊,真的不必如此?!?/p>
話音未落,此人竟在一瞬之內(nèi)來到了南黎面前,而且在場中的人,誰也沒能察覺到。
只見黑衣人對著南黎伸出了雙手,也只是替南黎整理了一下衣服,只是看這人湊近南黎,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對南黎說了些什么。
“我想,劍尊不想別人知道你打不過我吧,還亦或者,劍尊真想要他人知道,花千骨是您的生死劫?”
兩人離得很近,那人就在南黎耳邊低語,末了,還朝著南黎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南黎你……
南黎眼中迸發(fā)出殺意,從來沒人敢對她如此。
但她知道,若在此處動手,收到牽連的是這些無力自保的長留弟子!
一旁的霓漫天一言不發(fā)地盯著這一秒,眼神熾熱無比。
霓漫天(原來只要夠強(qiáng)大,就可以對這位高高在上的劍尊,任意做出這種事情。)
望著南黎紅了的耳朵,霓漫天眼神變了又變,剛剛的屈辱感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想要報復(fù)南黎的決心!
“我來此呢,只是想給劍尊的好徒兒,送一份見面禮罷了?!?/p>
誰也沒有看清她是怎么出手,就看見花千骨被她抓住,也不知她給花千骨喂了什么東西。
南黎徹底暴怒,厲喝一聲。
南黎寄雪!
一把雋美的冰藍(lán)色長劍出現(xiàn)在南黎的手中,大殿之中霎時變得寒冷無比,她還未出手之時,卻有另一股力量,融化了殿內(nèi)這股森然冷意。
南黎師兄?
南黎詫異地望白子畫,不明所以。
白子畫她是我請來的客人,師妹,不許造次!
聽到這句話,南黎只覺得氣憤至極,竟到了此刻,白子畫居然要幫這個黑衣人!
“放心,不是什么壞東西,只是一份賀禮!”
黑衣人只留下了這句話,大殿之中再也她的氣息,看來此人已經(jīng)離去。
這可是長白大殿,劍尊竟未能留住人,只是因?yàn)閾?dān)心會傷了他們那么簡單嗎?
花千骨師尊……
怎么也咳不出被喂下的東西,花千骨咳得眼睛都紅了,她呆呆地望著南黎,頗有幾分可憐。
南黎哪里不舒服?
南黎關(guān)切地問道,花千骨還未從南黎姐姐就是劍尊之間切換過來,只覺得受寵若驚,連忙搖頭。
南黎好!
南黎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掃了大殿之中所有人一眼。
南黎諸位,從今以后,花千骨便是本尊的關(guān)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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