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現(xiàn)傾城之姿的女子,就這般大搖大擺的帶她們?nèi)肓嗣C國公府,而且竟無一人敢阻攔。
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貴。
薛芳菲你是誰?
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姜梨不明所以地望著這位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白衣女子。
南黎現(xiàn)在問,不覺得有些遲了嗎?
白衣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翩然在兩人面前落座。
姜梨跟在薛芳菲身后,不知是該退還是該坐。
南黎我叫南黎,這個名字你可能沒有聽說過,但是江湖人都知道這個名字。
薛芳菲為什么?
南黎因為我是這江湖第一神醫(yī)!
南黎將藥箱打開,隨后拿出了一根細線,薛芳菲不明所以地望著南黎。
薛芳菲第一神醫(yī),不該是司徒九月嗎?
薛芳菲問出了心中所想,她分明記得,前世的時候,九月才是江湖第一神醫(yī),而不是眼前這人。
南黎阿月是江湖第一毒手,不過藥毒不分家,她的醫(yī)術(shù)自然很好,可遠不及我。
白衣女子笑了笑,妄想了臉色不佳的姜梨。
南黎我看這位姑娘是要看診的吧?
在薛芳菲的目光下,姜梨還是坐了下來,南黎將細線綁在姜梨的手腕上,全程沒有碰到姜梨一絲一毫,便利用這根線為她診起了脈。
南黎身體無恙,需要藥理,這樣吧,我寫幾篇藥膳,到時候送入你們的府上,你們按照這樣來就好。
南黎松開了細線,對薛芳菲說完這句話。
“神醫(yī),您的線!”姜梨將手中的細線借下,遞給南黎,南黎卻搖了搖頭。
南黎不必,扔了吧!
薛芳菲為何要送入我們的府上?你直接寫下來讓我們帶走不就行了嗎?
南黎因為我研磨需要一段時間,怎么?這個理由如何?
薛芳菲又來了興致,繼續(xù)問道。
薛芳菲那你為何幫我們?
按理說,天底下沒有那么多的好人,更何況眼前這個人,還是和蕭蘅有關(guān)系的。
南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診了,需要來個人讓我練練手,看中了你們,這個理由又如何?
南黎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不然,她身患無藥可救的劇毒,本來是打算等死的,但腦海里突然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薛芳菲是什么氣運之女,或許,她能讓自己活下去!
薛芳菲好!那既然一次人情是人情,兩次人情也是人情,那便煩請神醫(yī),幫我看一下,我的身體狀況如何?
薛芳菲對著南黎伸出了手,南黎望著眼前白皙得晃眼,卻滿是傷痕的手臂,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南黎好!
南黎重新拿出一跟細線,要綁到薛芳菲手腕之上,卻遭到了對方的拒絕。
薛芳菲神醫(yī),這樣不行哦,我的脈象淺,得神醫(yī)用手去診治。
薛芳菲躲開那根細線,重新將手臂遞到了南黎的面前。
她已看穿這人有潔癖之癥,既然如此,她更得要得寸進尺一番了,很少有人讓她看不透,如今,這個前世并不存在的人,卻讓薛芳菲難以捉摸。
再說了,戲弄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看到她的臉上露出隱忍又無法拒絕的神情,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