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醒來,睜開的第一眼,看見的陳設(shè)很熟悉,便明白了自己又回到了姜府。
她剛要起身,卻聽見了鐵鏈碰撞的清脆聲,連忙看過去,卻看見自己的雙手,被一根鐵鏈鎖住了。
南黎你這是做什么?
好不容易看見薛芳菲端著粥走進(jìn)了房間,南黎舉起自己的手,質(zhì)問她。
薛芳菲一句話沒說,只是坐在了南黎面前,舀起了粥,遞到了南黎的嘴邊。
南黎問你話呢!
南黎直接用手掌打飛了遞過來的粥,有些憤怒地問道。
她只記得當(dāng)時被婉寧抓住,不停地索要,剩下的事情,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姜府里,還被薛芳菲用鎖鏈鎖住這些,她統(tǒng)統(tǒng)都不知道。
薛芳菲你不應(yīng)該謝謝我嗎?若不是我,這會兒你已是長公主殿下的塌上玩物,永無翻身之日!
薛芳菲冷笑一聲,第一次尋找南黎,卻總是尋找不到她的蹤影,只看見了那封書信,薛芳菲只能去肅國公府尋找司徒九月。
一連番地追問一下,她才知道,南黎竟是一直拿著她來“解毒”。
她對自己根本沒有感情!
已經(jīng)氣瘋了的薛芳菲,又收到了長公主的來信,一過去便看見那番情景。
但凡是個有些脾氣的人,這會兒鎖住了就不光是南黎的雙手。
南黎阿月什么都告訴你了?
看見薛芳菲這副模樣,南黎不難猜出來,尤其是薛芳菲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的模樣,反而更加確定這一點了。
南黎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了,其實信里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而不是應(yīng)該像如今這般情況。
南黎又一次舉起了雙手,鎖鏈晃得鐺鐺直響。
薛芳菲你知道我現(xiàn)在特別想對你做什么嗎?
薛芳菲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這個笑容令南黎有些毛骨悚然。
南黎想弄死我?可是我也幫你和你妹妹治好了身體的隱疾,不是嗎?而且你也并不算吃虧。
南黎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留下那封書信了。
要不是怕阿月?lián)模瑢⑦@一切都告訴阿月了,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薛芳菲不!我想——
薛芳菲的笑容更加古怪。
薛芳菲聽說有很多藥,能讓人身不由己地只想索求,我想給你下藥,卻又不給你,逼你向我求饒,在你快窒息的時候,才肯給你,周而復(fù)始,直到你痛哭涕零,對我口口聲聲說再也不敢離開我的時候,我才會收手。
薛芳菲低頭,在南黎耳邊低聲問道。
薛芳菲你說,究竟是你的身體先離不開我,還是你的心先離不開我?
南黎被嚇得咽了咽口水,她可是神醫(yī),怎么能被嚇住呢?
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受制于人。
薛芳菲阿黎,可我舍不得,你嬌貴,連司徒九月都知道,甚至誰都知道,你住在姜府,對于你以前那樣的日子而言,反而是在受罪。
薛芳菲將南黎受驚的模樣盡收眼底,她伸手撫摸起南黎的臉,帶著一絲懇求的意味。
薛芳菲所以,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怕我有一天真的會失去理智這么做!
南黎乖乖地點頭,她發(fā)誓一定不會離開薛芳菲。
才怪!
很快,南黎便逃離了姜府。
如果說上一次只是離開,那么說這次就是逃離了。
但她實在沒想到,長公主跟狗聞到肉包子一樣,居然追了上來。
甚至比薛芳菲更加瘋狂,甚至當(dāng)著薛芳菲的面……
這個瘋子,只為激怒薛芳菲,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
兩個人的感情,偏偏帶著她去拉扯,當(dāng)真是無妄之災(zāi)!
然而后來更可怕的一點,婉寧竟然在一次次中,對南黎動了心。
這下南黎更別想離開了。
然而令南黎沒想到的是,當(dāng)大燕的事情都終了的時候,兩人竟然和自己浪跡天涯,不貪戀京城繁華的一切。
(很粗糙的一篇了,本來就是想蹭這個世界的熱度,寫的我都要睡著了,下個世界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