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媯有些疑惑,但還是將這張紙疊好,隨后收好了。
息媯你找到出宮門的法子了嗎?
鄭南衣?lián)u了搖頭。
鄭南衣還沒有。
她想要出宮門,可這宮門守衛(wèi)嚴密,她又如何能偷溜出去呢。
倘若跟宮子羽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他現(xiàn)在看起來很喜歡她,應(yīng)當是會的吧?
鄭南衣神色有些恍惚,她還沒見過那么赤誠的人,不過比起說是赤忱,她更愿意說是有些傻。
息媯笑了笑,將自己手中的令牌拿了出來,給鄭南衣看了一眼。
息媯這是宮尚角的令牌,他留給我的,憑著這個令牌,我就可以自由的出入宮門,所以解藥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去出宮門去拿。
雖然她心里還有三分不確定,但她在鄭南衣面前還是如此說了,有希望總比沒有的好。
息媯你畫的這張圖,我現(xiàn)在暫時不知道有什么用處,但是我相信如果交給寒鴉柒的話,定然是有些用處的,不過就是可惜了一點,寒鴉柒,這次你暫時是見不到了。
她去了拿了解藥,鄭南衣就不會再跑一趟,所以寒鴉柒一定會將鄭南衣的那一份一起交給他,況且這秘文,也是鄭南衣給她的。
不過息媯從始至終就沒打算為鄭南衣拿藥,也不打算交出這秘文給無鋒。
她只要自己的那份解藥,她會把該告訴給無鋒的告訴無鋒,拿到解藥之后她會都給鄭南衣,反正她已經(jīng)知道服了這半月之蠅不會死,就算沒有解藥,那有何妨?
息媯也相信宮遠徵的能力,比他懟人的能力還更高些,以宮遠徵的本事,一定能找到解藥,就是不知道宮遠徵愿不愿意為她找了。
沒有也沒事,只要能活著就行,至于發(fā)作時疼痛難耐……
呵,從魑到魅,她受過的苦還少嗎?
鄭南衣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什么,說不想見面是不可能的,但既然息媯已經(jīng)有了能夠光明正大出宮門的法子,她也不必再冒險了,只要能有解藥就好。
她相信遲早有一天她還能回去的,就算回不去也沒關(guān)系,她來的時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能多活這么久,已經(jīng)出乎她的意料了。
息媯見鄭南衣不說話,也沒什么多余的想法,繼續(xù)說著自己想讓她做的事情。
息媯你多觀察一下宮子羽或者問一問他,試探一下他的身世方面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然后告訴我。
息媯你也知道宮子羽和宮尚角一向不對付,宮尚角最近正在懷疑他的身世,啊,說錯了,是一直都懷疑宮子羽的身世,所以,他們現(xiàn)在要想辦法證明那宮子羽不是宮門的血脈,若是我能幫到忙的話,宮尚角就會更信任我,而他,也能做上這執(zhí)刃的職位,我若做了執(zhí)刃夫人,完成任務(wù)自然也是不需要你幫忙了。
息媯到時候?qū)m子羽不是執(zhí)刃,甚至不是宮門中人,宮尚角一定會讓他離開宮門,而他離開宮門,你這位暫時的執(zhí)刃夫人也就沒有什么用了,你也可以活著離開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