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姓林的?”韓老爺子一開口,林蕊蕊就預(yù)感到自己恐怕要遭殃了。
果然,話音剛落,那根拐杖“嘭”地一聲就抽打在她的身上,林蕊蕊頓時疼得哭叫起來。
“不分尊卑的賤東西!”說完又是一杖。
“我們家是你這種下賤胚子想攀就能攀的嗎?”再一杖。
“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也敢動這種心思!”這一杖直接朝著林蕊蕊的肚子戳去,痛得她連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來。
“也不怕你有命掙沒命花!”韓老爺子收起拐杖,沖著一旁看好戲的韓欽問道,“你哥那邊有什么動靜?”
“正到處找人呢,估計馬上就要到這兒來了吧。”韓欽漫不經(jīng)心地?fù)钢种讣?,一臉的無所謂。
“你準(zhǔn)備怎么應(yīng)對?我話可放在這兒了,把你哥弄死,你就是集團下一任董事長,機不可失,你自己把握?!?/p>
韓老爺子的話語冷酷無情,仿佛韓謹(jǐn)并非他的親生兒子。
韓欽微微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您可真夠煩的,老太太都沒您啰嗦!”
韓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虛點了他幾下,隨后強壓下滿腔的怒火,囑咐道:“先把這個討厭的女人給我解決了,別等你哥來了再措手不及……”
“嘭”的一聲巨響,工廠的鐵門被人從外面爆破開來?;杌璩脸恋牧秩锶锟吹綗熿F中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一家之主真的很可靠。
韓謹(jǐn)右手緊握著刀,踏著滿地的灰燼,大步走進這座廢舊的工廠。
當(dāng)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弟弟,帶著十幾個打手將自己團團圍住時,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人呢?”韓謹(jǐn)?shù)穆曇舯浯坦?,充滿了憤怒。
原本站得筆直的韓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身子,原本被他們遮擋在身后的林蕊蕊便暴露在韓謹(jǐn)?shù)囊暰€之中。
“林蕊蕊!”韓謹(jǐn)大聲呼喊,可對方卻低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早上出門時還活潑靈動的人兒,此刻卻因自己而陷入如此困境,韓謹(jǐn)?shù)男拿偷匾怀?,握刀的手不禁又緊了幾分。
“操!”韓謹(jǐn)剛邁出一步,十幾個打手便拔刀相向,將他團團圍住。
韓謹(jǐn)再也無法忍耐,揮舞著手中的刀,向面前的打手砍去。身后跟隨的保鏢得到信號,也紛紛提著刀沖了進來。
看到韓謹(jǐn)如此不顧一切地沖鋒陷陣,韓老爺子怒聲呵斥道:“阿謹(jǐn),你難道還想為了這么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殺了自己的親爹和親弟弟不成?”
“父親,您不也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嗎?”
韓謹(jǐn)將面前的一人砍倒在地,冷冷地回應(yīng)道,“不擇手段除掉一切障礙的行事風(fēng)格,我不正是從您那兒學(xué)來的嗎?”
“放屁!老子除掉的是什么,你除掉的又是什么?要是沒有老子,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倒要看看,沒了這狐貍精你會不會死!”
韓謹(jǐn)年輕時歷經(jīng)風(fēng)雨,這些烏合之眾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兒,十幾個人就被他砍得丟盔棄甲,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