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川住的房子位于高檔小區(qū),裝修古色古香,充滿文人雅士的韻味,他很喜歡這份寧靜。
林蕊蕊醉得人事不省,林言川將她放在沙發(fā)上,正思考如何幫她洗澡。她沒有換洗的衣物,又是半夜時分,這讓他犯了難。
他平日不喜歡有人在自己的房子里,都是請鐘點工打掃。如今給林蕊蕊洗澡成了個大問題。
林言川揉了揉眉心,微微嘆氣,俯身輕揉她的臉,問道:“蕊蕊,能自己洗澡嗎?先洗個澡,我給你煮醒酒湯?!?/p>
“能,我沒醉,我還能喝!”林蕊蕊伸出雙手,要林言川拉她起來,聲音軟糯,如小貓撓心。
林言川嘆了口氣,真是拿她沒辦法。他彎腰將她抱起,來到浴室門口。
熱水已經(jīng)放好,將她放進浴缸,他有些不自然地問:“能自己洗嗎?”
林蕊蕊意識仍不太清醒,手忙腳亂地扯著身上的抹胸裙,扯了半天也沒扯動,不禁有些泄氣。
她雙手搭在浴缸外沿,雙眼濕漉漉的,可憐兮兮地說:“小叔,我解不開?!?/p>
林言川欠身向前,雙手探入浴缸,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拉鏈口,幫她拉下拉鏈。
指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一團柔軟,細膩灼熱的觸感仿佛要將他的指尖灼傷。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退出浴室,帶上門。
林言川來到廚房準備材料煮醒酒湯,突然,浴室里傳來一陣慘叫。
砰的一聲,女孩細細的聲音傳來,他心急如焚,三步并作兩步趕到浴室門口。
林蕊蕊泡完澡后,頭腦稍微清醒了些。她本想從浴缸出來,扯下浴巾裹住身體。
怎奈浴室地面太滑,她摔了一跤,起不來。她對著林言川喊道:“你進來吧,我動不了了。”
林言川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蕊蕊,還好嗎?我能進去嗎?”
林言川打開那扇略帶磨砂質(zhì)感的浴室門,里面的景象讓他心跳加速。
女孩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浴室里熱氣彌漫,林蕊蕊不著寸縷。
他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如此旖旎的畫面,難免心生邪念。林言川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林言川,我難受?!?/p>
她只覺自己仿佛是被林言川給弄暈過去的,這實在是太羞人了。
床榻之側(cè)空無一人,她瞧著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滿身皆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縱橫交錯,遍布周身。
完了完了,昨兒個究竟是何等的激烈?林蕊蕊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對這一切毫無印象。酒這玩意兒,當真是害人不淺,竟能讓人如此意亂情迷。
林蕊蕊在國外大學(xué)學(xué)院所學(xué)的乃是新聞媒體專業(yè),成為一名記者,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目標。
一周之后,她前往報社報到。早在國外時,她便收到了回國入職的通知。
她身著簡約的西裝裙,將頭發(fā)束起,額前的幾縷發(fā)絲隨意散落,整個人在成熟與清雅之間自如切換,別有一番韻味。
這報社乃是 B 市首屈一指的大報社,涵蓋了娛樂、經(jīng)濟、時政等各類新聞領(lǐng)域,時常能挖掘出一些轟動一時的勁爆新聞。
負責帶她的老師讓她將近幾年的經(jīng)濟類新聞通通閱覽一遍。
林蕊蕊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林言川在國內(nèi)似乎聲名遠揚。他不僅相貌英俊,家境優(yōu)渥,就連他所接受訪談的雜志,銷量都頗為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