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如瀑的長發(fā)隨意散落,肌膚如雪,雙眸似星,櫻桃小口微微張著,透出迷人的誘惑。
此刻的她全然無法聆聽任何言語,一心只想尋求更多的慰藉。
她扒著舅舅的胳膊被抽離,卻又固執(zhí)地繼續(xù)向前,緊緊貼靠在那更為寬厚且清涼的胸膛之上。
這胸膛的主人是李承之,他身材高大挺拔,面部線條剛毅而不失柔和,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彰顯著他的堅毅與性感。
此刻的他,眉頭微微皺起,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沖動。
李承之感受著林蕊蕊的貼近,身軀緊繃如弦。
眼前這具婀娜多姿的軀體壓來,令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唯恐一個不小心,就將面前的佳人拆解入腹。
畢竟,對她的相思,已然綿延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
然而,此刻他絕不能拖延太久。
“不要嘛~”林蕊蕊對李承之的反應(yīng)滿心不滿,扭動著嬌軀,小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摩挲游走,小手輕撫過他堅實(shí)的胸膛,在窄腰處流連忘返。
她那嬌嗔的聲音仿佛是世間最誘人的魔咒。
“吱——”尖銳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天際。
“林蕊蕊!”李承之緊緊攥住那只胡作非為的小手,聲音低沉,飽含警告之意。
可他的目光卻不自覺地被林蕊蕊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所吸引。
林蕊蕊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扁了扁粉嫩的小嘴,晶瑩的淚花在眼角閃爍,嬌聲哭訴:“我難受,想要被親親。”
她那微微顫抖的嘴唇,猶如清晨帶著露珠的玫瑰花瓣,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李承之無奈地深吸一口氣,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柔聲安撫:“蕊蕊乖,到了醫(yī)院就會好起來,聽話?!?/p>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極力壓抑欲望的表現(xiàn)。
他所能給予的,也僅僅如此,再多,他唯恐自己難以抑制內(nèi)心的沖動。
“不要,”被親了額頭的林蕊蕊眼圈愈發(fā)泛紅,抽抽搭搭地說道:“我難受,要舅舅像夢里那般親親,嗚~”
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如同小貓的爪子輕輕撓在李承之的心尖上。
“夢里?”
那兩個字雖然聲若蚊蠅,李承之卻依舊清晰地捕捉到了,他雙手輕柔地捧起林蕊蕊的嬌俏側(cè)臉,凝視著她的雙眸,小心翼翼地詢問
:“在夢里,我是如何親你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克制,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的人兒吞噬。
林蕊蕊以為得到了默許,小手再次奮力扒拉開礙事的襯衣,迫不及待地趴在他胸前,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李承之壓抑已久的欲望如火山般徹底噴發(fā),他的吻如疾風(fēng)驟雨般落在她的鎖骨上,而女孩在他的喉結(jié)上輕輕舔舐。
嗡——
李承之只覺腦海中有什么東西瞬間炸裂,他緊緊摟住面前的人兒,狂熱地親吻著,唇與唇相互碾壓,仿佛攜帶著驚濤駭浪之勢,貪婪而急切。
林蕊蕊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眸,昨晚夢中的那個人便是如此與自己纏綿,而這一次,她清晰地看到了那個人的模樣,皮膚白皙,五官立體,一雙丹鳳眼深邃而迷人,美得驚心動魄,果然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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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之微微一愣。
曖昧旖旎的氣息充斥著整個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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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李承之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在過去的半個多小時里,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可小姑娘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啊。
簡單地幫林蕊蕊整理好衣物,李承之將她輕柔地抱到旁邊的座位上,調(diào)低座椅高度,讓她能夠躺得更加舒適,隨后啟動車子,風(fēng)馳電掣般地朝著醫(yī)院疾馳而去。
一番細(xì)致的檢查后,急診室的醫(yī)生拿著報告走來,林蕊蕊的身體里檢測出含有大量的氟立班絲氨,這是一種強(qiáng)效的助性藥物,只需一點(diǎn)點(diǎn)劑量,就能讓女性喪失理智,完全屈服于藥效之下。
若不及時緩解,身體所承受的痛苦就如同烈火灼燒、蟲蟻啃噬,其難受程度絲毫不亞于毒癮發(fā)作。
醫(yī)生已經(jīng)采取了相應(yīng)的藥物救治措施,此刻找李承之是為了做進(jìn)一步的了解,并詢問是否需要報警處理。
李承之拿著報告,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沉聲道:“后續(xù)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多謝醫(yī)生?!?/p>
有病人家屬在場,醫(yī)生也不便過多干涉,后續(xù)如何處理,終究還是要看病人和家屬的意愿,他們作為醫(yī)生,能做的也只是提出建議和給予配合。
打上點(diǎn)滴后,林蕊蕊徹底放松下來,身上的潮紅逐漸消退,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均勻平穩(wěn)。
情況明朗之后,李承之細(xì)心地幫林蕊蕊掖好被角,然后出門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好兄弟氣喘吁吁的聲音:“怎么樣兄弟,蕊蕊沒事吧?”
“還好,只是一些不良藥物,沒有毒品。”
“那就好,”好友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掄起棒球棒,朝著被綁起來的男人的后背狠狠揮去一棒,“算你這家伙走運(yùn),我外甥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被打得已經(jīng)叫不出聲來,只有在棍棒落下的瞬間,從胸腔里傳出一聲沉悶的哼聲,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那個女孩兒所言非虛,她真的是李承之的外甥女兒,可如今后悔,已然為時已晚。
“留著他一口氣,別讓他死了,”李承之聽著對面?zhèn)鱽淼墓靼魵蚵曊f道,“一會兒找十個基佬來,讓他也嘗嘗被強(qiáng)迫的滋味兒。”
“行,”好友此時正好也打累了,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
“你在醫(yī)院好好照顧蕊蕊就行,這里的事情交給我。敢欺負(fù)咱外甥女兒,也不看看這 A 市是誰的地盤?!?/p>
掛了電話,李承之去樓下抽煙,今晚發(fā)生的事情紛繁復(fù)雜,他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梳理一番。
煙一根接一根地點(diǎn)燃,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李承之才返回病房。
他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林蕊蕊已經(jīng)蘇醒過來,看到來人,虛弱地喚了一聲:“舅舅?!?/p>
“嗯?!崩畛兄徽矶荚诔闊?,嗓子變得有些沙啞,他走上前,本想親一下林蕊蕊的額頭以示安慰。
卻只見林蕊蕊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問道:“我這是怎么了?”
彎腰的李承之動作瞬間停滯,干澀而沙啞的聲音從喉嚨深處傳出:“你,不記得了?”
“嗯……”林蕊蕊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想,“我只記得從一個酒吧出來,后面的事情有些混亂,實(shí)在是記不太清楚了?!?/p>
李承之皺著眉頭,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回答。
醫(yī)生曾經(jīng)提及過,這種藥物達(dá)到一定劑量后會導(dǎo)致幻覺或者失憶,但他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倘若忘記這些痛苦的記憶需要付出這樣的代價,那么他愿意獨(dú)自承受這一切。
出院后,林蕊蕊跟著李承之回到了位于市區(qū)的公寓,對外婆謊稱是為了實(shí)習(xí)方便,等到月底家庭聚會的時候再回去。
休息了一天之后,林蕊蕊前往李承之的公司報到。
她沒有選擇等待李承之一同前往,只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知曉自己是憑借關(guān)系進(jìn)來的。職場中的明爭暗斗,即便未曾真正踏入職場,在國外的時候她也已經(jīng)見識了太多。
如今的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從國外歸來實(shí)習(xí)的大學(xué)生,別人對她沒有防備,她才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但也正因為是毫無資歷的新人,林蕊蕊一進(jìn)入團(tuán)隊,就被各種瑣碎繁雜的工作包圍。跑腿訂飯、實(shí)驗旁錄、收拾器皿等等,所有的雜活累活全都落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有時候甚至連幾口飯都顧不上吃。
一連幾天,林蕊蕊早出晚歸,除了工作的繁忙,其實(shí)也是因為李承之。
那天在車?yán)锇l(fā)生的荒唐之事,她并非毫無印象,所以,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所幸不見。
反正他也不知道她還記得。
這幾天李承之同樣忙碌,除了公司的事務(wù),還有之前給林蕊蕊下藥的那個混蛋。他在深入調(diào)查這件事情究竟是意外還是蓄意報復(fù),是否有其他的人牽涉其中。
他絕不能再讓林蕊蕊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危險的境地。
事情的調(diào)查還算順利,那個混蛋名叫金樹,白天在健身房當(dāng)教練,晚上則打扮得衣冠楚楚出來勾引年輕女性,是個不折不扣的慣犯,背后也只是一些販賣非法藥品的小商販,并非有人蓄意策劃。
其他的事情都還好處理,將那些賣藥的窩點(diǎn)交給警察端掉就行,只是這個家伙有些麻煩。
雖然他恨不得立刻將其除之而后快,但他不知道林蕊蕊是否真的完全不記得了,或者她哪天突然想起來,留下心理陰影,會不會想要親自報仇,畢竟戰(zhàn)勝恐懼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