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渴望的夢里,他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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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北疆......
在一片蒼茫而沉寂的荒原之上,凜冽的狂風(fēng)如泣如訴,席卷著漫天黃沙。
一座座堅實的帳篷猶如頑強(qiáng)的生命,在這片無垠的冷漠中扎根,抵擋著大自然的肆虐。
戰(zhàn)士們圍聚在熊熊燃燒的篝火旁,借著那跳躍的火光,他們豪飲烈酒,驅(qū)散身上的寒意。
而在那主位上,一位相貌剛毅,體魄雄壯的英俊男子端坐,他的眼神深邃如夜,仿佛承載著整支部隊的榮耀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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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北疆很苦,但沒想到這么苦?!?/p>
一陣聲音忽然間傳來,主位上的男人朗爽的的笑了笑,他抬手拍了拍右邊人的肩膀。
“子鋒,這里是一方凈土,是我要守護(hù)的?!?/p>
陳子鋒:...........
陳子鋒.“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能再堅持一下?”
而那只拿著酒壺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微微一頓,他緩緩的抬起了頭,露出了那熟悉的面容......
戴鑰衡——
戴鑰衡.“有用嗎?”
戴鑰衡搖頭苦笑了一聲,他將手中的酒灌入了嘴里。
戴鑰衡.“帶著她亡命天涯,是給不了她幸福的?!?/p>
陳子鋒聽了之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怎么沒有用?
只是是戴鑰衡不敢相信紫棠兒會愿意陪著他一起流浪。
陳子鋒.“今天過后,我打算回學(xué)院當(dāng)老師。”
陳子鋒忽然間開口這樣說,戴鑰衡有些吃驚,因為那天分別之后,他們六個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陳子鋒幾乎在畢業(yè)之后就開始游歷大陸,公羊墨更是讓自己家族的經(jīng)濟(jì)遍布大陸,姚浩軒進(jìn)入了自己國家的軍隊,而凌落宸輔佐家族更加強(qiáng)大。
戴鑰衡.“不是要游遍大陸嗎?怎么要回去當(dāng)老師了?”
陳子鋒聽到他的疑問,輕笑了一聲,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天空黑夜,緩緩的開口。
陳子鋒.“棠棠自己太孤獨了,我們總要有一個人陪著。”
陳子鋒.“大哥,其實我知道你在為了那一天努力,我會幫你的?!?/p>
是的.....
陳子鋒想要幫戴鑰衡,在他游歷大陸的這些年,每年都會來到北疆見戴鑰衡,他能看到戴鑰衡的痛苦甚至是心碎,他想要幫他......
戴鑰衡.“子鋒,如果她愛上了別人,我會放手的......”
戴鑰衡心頭澄亮,領(lǐng)悟了陳子鋒的言外之意,然而正如凌落宸所言,他不能如此自我中心。
他無法給予紫棠兒渴求的幸福,又怎能再霸道地占據(jù)她心海的一隅,讓她在回憶中苦熬?
“你愛的拋棄你,愛你的離開你,這就是注定的!”
不!
“你看到了嗎?”
“他就要死了!”
不——
紫棠兒感覺自己意識模糊,心間很痛,就在這突然間,她猛地清醒了過來,猛然間坐了起來。
紫棠兒“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