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睡得這么舒服?
睡夢中,沈清年感覺有人摸自己的臉。那人指尖微涼,一下下的在自己臉上、脖子上拂過。
宮尚角還敢跑出去,也不怕被當(dāng)做無鋒的刺客。
一聲聲冷冽的話語在她耳邊喋喋不休。
她睜開眼睛,朦朧間看到了宮尚角。
宮尚角看到宮子羽旁邊有人還哭著跑了,你居然喜歡那種廢物?
昨天晚上前半夜沒睡著,后半夜又出去溜達了一圈,現(xiàn)在正是困意最濃的時候。沈清年睜開眼睛,但能看出此時她十分不清醒。意識混沌的她看宮尚角還要繼續(xù)說話,一把把他拉了下來。
毫無防備的宮尚角愣住了,直接被拽到床上。
宮尚角你!你做什么!
沈清年不要說話了好不好,我好困。
本來嬌俏的聲音帶著鼻音,每句話最后一個字都拉長尾音,聽起來就和撒嬌的貓兒一樣。她把手搭在了宮尚角身上,將人往懷里摟了摟,又閉上了眼睛。
被當(dāng)做人肉抱枕的滋味并不好,但宮尚角卻一動不動。他不知道自己懷揣著怎樣的心情被抱著,只是覺得沈清年應(yīng)該是他珍視的寶物。
只是他一個人的。
這個姿勢,一直持續(xù)到宮遠徵過來。
宮尚角雖然沒說宮遠徵要夜里守著沈清年,但宮遠徵夜里走了,還是覺得有些心虛。所以一大早就悄悄地打開沈清年的房間走了進來。
宮尚角聽到了動靜,剛想起來看看,就聽到一聲不可思議的吼聲。
宮遠徵哥!?。∧阍趺????
當(dāng)宮遠徵看到屋內(nèi)的情景時,眼睛瞬間瞪大,隨后一股委屈涌上心頭,還梳著小辮子的宮遠徵氣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宮遠徵哥……你怎么……你怎么可以這樣!
宮遠徵這副委屈的樣子,看的宮尚角有想笑,他對宮遠徵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宮尚角你去我房里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去找你。
宮遠徵紅著眼圈又不想違背他哥的意思,委屈的哼了一聲走了。
不過宮尚角說了一句更讓宮遠徵委屈的事。
宮尚角輕點關(guān)門,她還在睡覺。
沈清年怎么了……
宮尚角沒事,睡吧。
宮尚角聲音低沉,甚至帶著寵溺,沈清年又閉上了眼睛。
睡了一個白天,沈清年此時也睡夠了,嚶嚀之聲從口中響起,隨后對上宮尚角一雙清冷的眸子。沈清年先是一愣,隨后嚇得瞬間坐起。
沈清年宮二先生,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宮尚角你自己做了什么,一點都想不起來嗎?
沈清年仔細思索,思緒一點點抽出。早上的時候……她好像是把什么東西抱進了懷里,當(dāng)時心里還在吐槽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硬。
難道……難道……
沈清年我要是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宮尚角你說呢?
沈清年我……
沈清年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從眼神到表情都可憐巴巴的。
沈清年宮二先生,你……你生氣了嗎?
宮尚角本想嚇唬嚇唬她,但看到她這副模樣,哪里還舍得。
宮尚角起床,收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