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瓷決定等他們談過之后,就可以開始著手解決無鋒的事情了。
當(dāng)然,還有些事情需要說出來一并解決。
明白蒔瓷話里的意思,上官淺自是有些迫不及待,反觀宮尚角面色凝重。
畢竟以他的聰明或許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牽扯到那個孤山派的遺孤且還讓長老和其他宮宮主再出來的詳談……只能是那位少主了。
宮遠(yuǎn)徵還不覺有異,只是聽蒔瓷的話知道接下來可能是個大工程。反正有瓷瓷和哥哥在,他也不用動腦聽吩咐就行。
……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情況已然是讓宮門一些人無法接受了。
雖然宮門中人已經(jīng)猜測到宮喚羽很有可能還活著這件事,但當(dāng)他們真正看到宮喚羽還活著并躲在祠堂的時候,內(nèi)心那叫一個不可置信。
尤其是宮子羽。
因為還牽扯到什么陳年舊事,所以蒔瓷建議可以讓那位被關(guān)禁閉的宮子羽也能一并出來聽聽。
所以當(dāng)他在議事廳看到還活著的宮喚羽時,心里那叫一個崩潰。
當(dāng)所有的猜測被驗證時,宮子羽理想的世界崩塌,他必須接受這個現(xiàn)實了。
“嘛,都先別激動?!?/p>
蒔瓷先出來開了個口,指著抓住的宮喚羽,看他還在那解釋自己是被茗霧姬抓住威脅廢了武功云云之類的,她也是很干脆給了他答案,“你可以先閉嘴,聽我說完?!?/p>
“你又是誰?”
宮喚羽想著繼續(xù)演戲,對于蒔瓷他還是第一次見,自是不清楚對方身份,可看到長老們對她似乎有些尊敬的樣子,宮喚羽就更為不解了。
當(dāng)然最讓他不可置信的是那被稱為小毒物眼中只有他哥哥宮尚角的宮遠(yuǎn)徵居然還是站在蒔瓷身邊牽著手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宮喚羽不可置信。
當(dāng)然,最不可思議的還是最后坐在上面首位的人是宮尚角!
執(zhí)刃不是宮子羽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變成了宮尚角?
茗霧姬不過幾天沒來,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變化?
宮喚羽瞳孔晃動的厲害,心里誹言不斷。
他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首先呢,就上官淺的身份?!鄙P瓷指了指已經(jīng)站出來的上官淺,“就由她先開口?!?/p>
同樣的介紹,同樣的解釋,這次是上官淺自己先開了口。
“我并非上官淺,而是孤山派凌晗。”
孤山派?凌?!
第一個激動站出來的是宮喚羽。
他這一生的謀劃都是為了復(fù)仇,甚至為了復(fù)仇不擇手段,所以當(dāng)在聽到孤山派還留有血脈一人活在這世上的時候,他很難去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說什么?你說你是誰?”
他想要反復(fù)去詢問確認(rèn)得到答案。
上官淺語氣堅定,自十年前那場滅門慘案開始說起:“我是孤山派掌門之女凌晗,也是被無鋒的魅階刺客?!?/p>
“你怎么會成為無鋒刺客?!”
以上官淺的聰明看宮喚羽會如此激動,再一想到蒔瓷說過的話,她自然很快就猜到了宮喚羽就是蒔瓷所說的另一位孤山派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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