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了解,譚曉琳是東南軍區(qū)狼牙特戰(zhàn)基地,火鳳凰女子特戰(zhàn)集訓隊新聘的教導員,而且她還在解放軍政治學院就讀新聞系專業(yè)。
在國外讀過心理學碩士,空手道黑帶、IDPA會員,也是國防大學的在讀博士。
但這些在蘇白和雷戰(zhàn)他們的眼里都是紙上談兵,因為現(xiàn)實是充滿血腥的殺戮,并不是靠這些虛無縹緲的理論知識來獲勝的,要不然哪兒還有打仗啊,不都靠一張嘴去贏了。
只見蘇白看著身后的雷戰(zhàn)笑了笑,而后便把手中的狙擊槍遞給了一旁的閻王說道
蘇白譚教導員是吧,看你這樣子應該是要去找首長報告吧,那咱們也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我就問一句,你殺過人嗎?
譚曉琳怎么可能
譚曉琳下意識的回答,倒是讓雷戰(zhàn)他們笑了笑,畢竟這樣的答案確實很符合她如今的氣勢。
至于不遠處的那些女兵們,老狐貍本來想先把她們帶回,畢竟譚曉琳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干部,這面子上也是要過得去的。
可雷戰(zhàn)卻不這樣想,因為他覺得蘇白接下來的話不禁會讓譚曉琳陷入思考,包括身后的那些女兵們也會,也就示意讓老狐貍停止要過去的動作。
畢竟是隊長,老狐貍即便不是很理解,但也表示尊重的沒有過去。
蘇白畢竟也是和雷戰(zhàn)搭檔過的,自然也明白他的用意,也就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說道
蘇白那這么來看,你的這些理論知識其實并不是太重要啊,因為在戰(zhàn)爭當中,只有我們才能活下來,而你卻未必
聽到這話的譚曉琳下意識地就看向了蘇白,臉上的不服氣也是十分地明顯。
其實蘇白這話也是雷戰(zhàn)要說的,只是被搶先一步罷了。
只見蘇白看著譚曉琳笑了笑,又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女兵們說道
蘇白別不服氣,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都知道紙上談兵這件事,那你覺得以理論知識最后能走向勝利嗎?能救成千上萬的人民嗎?
蘇白雖然這并不絕對吧,畢竟理論也是有用的,只是要分情況,而且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沒有經(jīng)歷過血腥的戰(zhàn)場,是永遠不會明白這些的
蘇白可要是真到了明白的那一天,也許你的壽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當然,我也并沒有說理論知識不好,但要是只有理論沒有實踐,那也不好吧
譚曉琳你說的這些我能明白,但我們都是女人,不是更應該能理解女人嗎?她們昨天剛來,結(jié)果就被訓練到現(xiàn)在才結(jié)束,這是在訓練隊員嗎?分明是在虐待,那我做為隊伍的教導員,也是有權(quán)利向上級匯報這一情況的,難道有錯嗎?
譚曉琳況且男兵和女兵的身體素質(zhì)本就不同,那就不該用對待男兵的規(guī)矩對待她們,我知道在特種部隊接受這樣的訓練是很正常的,但起碼也要讓她們有個適應的過程吧
譚曉琳而且現(xiàn)在也是和平年代,我們是有時間慢慢來的,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她們是一群女兵、是戰(zhàn)友,不是敵人,所以不能用對待敵人的方式來對待她們,我身為教導員是有責任保護我的士兵
當譚曉琳這長話連篇的時候,雷戰(zhàn)他們也就不自覺地往后站了站。
因為他們實在是,不想聽這么啰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