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白琉璃離開東歸酒肆之前,姜令杳廢了言千歲和針婆婆的一身武功。
笑話,他們想殺百里東君,那便留不得了。
看著那白眉肖歷帶著一整條街的人追出來,姜令杳剛想一招讓他們睡個十天半個月,忽然一陣笛聲響起,隨后便是漫天花瓣飛舞。
那高墻之上,一位藍(lán)衫公子站立其中。
“做作?!苯铊瞄_口就是無情的吐槽。
在前面帶路的雷夢殺笑道:“這位清歌公子確實做作了些,但確是有真本事的,這里的人他能應(yīng)付。”
……
奚若寺。
“所以說,你真的就是腦子犯渾,拿了家里的一張地契,跑來賣酒的!”
坐在屋檐之上和白琉璃一起看月亮的姜令杳聽著里面的破防聲,頗為好笑的說道:“小白,你說這北離八公子都如此奇葩嗎?一個話嘮的像傻子,一個做作的不行?!?/p>
巨蛇是通人性的,見狀點了點頭,似乎是認(rèn)可姜令杳的話。
枕著胳膊躺在房頂,姜令杳閉上眼睛,“還是先睡一覺吧。”
……
“師姐?!?/p>
姜令杳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乾東城的那間小院。
何時回來的?
姜令杳雖然疑惑,但看著面前的少年,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怎么了?”
“我喜歡你?!?/p>
姜令杳瞬間瞪大眼睛,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你說什么?”
眼前的少年越靠越近,“阿杳,我喜歡你,喜歡很久了……”
還帶著幾分青澀的俊顏緩緩靠近,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
一陣秋風(fēng)襲來,姜令杳打了個激靈,愕然睜開眼睛,只見還是那個屋頂,身旁的白琉璃也在熟睡。
東方露出魚肚白,室內(nèi)一片寂靜,雷夢殺盤膝打坐,百里東君和司空長風(fēng)毫無形象的躺在一起睡覺。
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夢。
姜令杳現(xiàn)在的心跳依舊非??欤指采献约旱拇?,自己竟然做春夢了,還是自家?guī)煹艿摹?/p>
難道自己對這個傻愣愣的師弟的心思已經(jīng)齷齪到這個樣子了。
姜令杳,你真該死啊!
猛然深吸一口氣,姜令杳發(fā)現(xiàn)自己……突破大逍遙了!
奇怪,做了個春夢,竟然破鏡了。
雖然,很羞恥就是了。
……
當(dāng)日上三竿的時候,姜令杳早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旁煮著茶。
“阿杳,早啊?!鄙倌甑穆曇繇懫?,和夢中的話逐漸對應(yīng),本來恢復(fù)正常的面龐又泛起粉紅。
見人不理他,臉色也不是很正常,百里東君瞬間睡意全無,快步走過來。
“阿杳,你怎么了?”
看著眼前和夢中靠的一般近的少年,姜令杳猛的站了起來。
“我沒事?!闭f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百里東君一頭霧水。
雷夢殺若有所思,不確定,再看看。
司空長風(fēng)一臉我懂,原來是郎有情妾有意,只不過不自知罷了。
姜令杳不知道他們怎么商量的,竟然要百里東君去搶親。
姜令杳表情沒什么變化,只不過整個人靠在角落里一句話也不說就是了。
這讓百里東君更加確認(rèn)了,自家?guī)熃憔褪巧×恕?/p>
連話都不愿意說了,辦完事情,還是快點回去吧。
百里東君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