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間,姜令杳背后就出現(xiàn)了溫暖的懷抱。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是南宮春水。
熟稔的將下巴放到姜令杳的頸窩,時不時還蹭一蹭。
溫?zé)岬臍庀е鴰追志葡?,姜令杳覺得自己也醉了幾分。
“怎么了?”眼見空氣越來越旖旎,姜令杳問道。
“你很喜歡寒衣?”
南宮春水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幽怨。
姜令杳忍不住笑道:“怎么,你連寒衣的醋都吃啊。”
腰間的手明顯收緊了些,耳邊也響起南宮春水帶著幾分低沉的聲音,“你好像很喜歡小孩子。”
姜令杳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這倒是?!?/p>
猝不及防的,姜令杳忽然覺得一陣騰空,自己竟然是被南宮春水打橫抱起。
“你干嘛?”姜令杳摟住南宮春水的脖子,顯然是沒想到南宮春水突如其來的動作。
“你這么喜歡的話,那我們自己生一個不就好了嗎?”南宮春水臉上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多少帶了幾分壞心眼的意思。
好好好,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是吧。
……
日上三竿,姜令杳才在那寬闊的臂膀中醒來。
腰間的陣陣酸痛無不彰顯著南宮老狗昨天的不知饜足。
姜令杳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屈服在哪溫暖的懷抱中。
在她躺回去的一瞬間,剛剛還在‘熟睡’的人手臂一彎,就把人牢牢抱在懷里。
同時唇瓣上多了溫?zé)岬挠|感,一觸即分,宛如蜻蜓點水。
“娘子醒了?!?/p>
姜令杳輕哼一聲,“老狐貍?!?/p>
剛說完,剛剛那股氣息再度覆上,南宮春水一個翻身將人禁錮在自己身下。
“不老,哪里老了?!?/p>
“為夫一點也不老,這就證明給你看。”
……
直到下午,南宮春水才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旁邊還跟著看起來有幾分困倦的姜令杳。
許是姜令杳的神色過于疲憊,李寒衣難得沒有去找自家的美人師娘貼貼。
蕭若風(fēng)見南宮春水和姜令杳都到齊了,這才開口道:“師父,師娘,明日兄長大婚,你們要去現(xiàn)場嗎?”
南宮春水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姜令杳,隨后清了清嗓子,“我都聽我家娘子的?!?/p>
蕭若風(fēng)又將目光看向姜令杳。
姜令杳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不疾不徐,“景玉王殿下大婚,我一個江湖人參加,不合適吧?!?/p>
姜令杳不僅是拒絕了參加婚禮,更是拒絕了幾位皇子的明爭暗斗。
她不想和廟堂扯上關(guān)系,更不想被當(dāng)成皇室爭奪的籌碼。
蕭若風(fēng)是聰明人,不可能聽不懂。
對此,只是點了點頭,“若風(fēng)明白了?!?/p>
南宮春水對這個結(jié)果也很滿意,拉上姜令杳的手就慢悠悠的往外走。
“師父,您去哪?”一直坐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洛軒忽然問道。
“該見的人都見過了,該說的話也都說過了,江湖,以后就是你們的江湖了?!?/p>
南宮春水早在來之前就把該教的東西都交給了他這三個徒弟。
偌大的廟堂之爭,他沒興趣。
倒是想和自家娘子在江湖上闖蕩幾番,說不定還能生幾個孩子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