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翩翩少年郎站在門口。
云昭一笑,這是什么好戲上演的節(jié)奏呀。
百里東君站在門口,他的身邊只有司空長風(fēng)陪伴著,兩個人自然知道身后的兇險,后背早已是冷汗淋漓。
“你是誰?”矮戳胖的顧五爺站了起來。
“客人!”百里東君朗聲道。
惠西君微微皺起眉,對著正坐在自己身側(cè)的人說道:“我好像見過他。”
隨即用手敲了敲下巴,輕輕咳嗽了一下:“但是……這不可能?!?/p>
顧五爺冷笑地走了出去:“可是,我們并沒有邀請小兄弟,不請自來的客人,我們并不歡迎?!?/p>
“你們不請我,是因?yàn)檎埐黄鹞遥俏襾砹?,你只能以上賓待我!”百里東君傲然道。
“大言不慚,今日府內(nèi)有三位尊貴至極的客人,木玉行晏當(dāng)家、白蛟門副門主白無瑕甚至還有惠西君這般的貴客就在堂中,你,能比這些客人還尊貴嗎?”
百里東君聳了聳肩:“都是誰???”
他的語氣真的很誠懇,就好像真的不認(rèn)識這些人一般。
當(dāng)然,在兩日之前,他的確完全不認(rèn)識這些人。
“小兄弟如果再不說出自己的身份,就休怪我們顧家不客氣了,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想見血,還請速速退去?!鳖櫸鍫攨柭暤馈?/p>
站在百里東君身后的司空長風(fēng)握緊了長槍低聲道:“他動殺意了?!?/p>
“我姓百里?!卑倮飽|君忽然大聲道。
惠西君臉色更加難看了:“果然?!?/p>
堂中之人有人低聲惑道:“百里?哪個百里?”
“我從乾東城而來,我的爺爺叫百里洛陳,我的父親叫百里成風(fēng),我的叫母親叫溫珞玉,而我,叫百里東君?!卑倮飽|君反而往前踏了一步,“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客人?”
一時間,滿堂嘩然。
云昭眼神一愣,“是他?!?/p>
百里東君,她就說這人看著眼熟,原來是那個初見被她誤認(rèn)為偷酒賊,又被她一腳踹到墻上的人。
幾年過去,也不知他的釀酒術(shù)有沒有長進(jìn)。
此刻,堂中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怎么會跑到柴桑城來?”
“是不是假冒的?畢竟我們誰也沒有見過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
“誰敢假冒百里家的人?不要命了?”
“可不僅是百里家,他說他的母親是溫珞玉,那可是溫家家主最疼愛的小女兒,他的外公是溫臨!”
“溫臨……光聽別字就讓人有些害怕啊?!?/p>
這時惠西君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望著百里東君:“小公子可見過我?”
百里東君搖頭:“沒有?!?/p>
惠西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百里公子的確沒見過我,但我和令堂年輕時一起同窗過三個月,你和令堂很像?!?/p>
顧五爺聽了惠西君的話,自然不敢再得罪對方,和善地說道:“小兄弟,是老侯爺讓你來的?”
“是我自己來的?!卑倮飽|君答道。
“我們顧家和鎮(zhèn)西侯府素來沒有交集,那不知小兄弟所來何事?”顧五爺又問道。
“受邀而來,參加婚宴?!卑倮飽|君一字一頓地答道。
顧五爺:“哦?我記得不曾邀請小公子?”
“那自然……自然是是別人邀請我來的?!卑倮飽|君理不直氣也壯地答道。
“那敢問小公子,是何人邀請我來的?”
“是我!”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身形高大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你是……顧洛離?”
“顧洛離?他不是死了嗎?”
“聽說沒找到尸體,說不定沒死?”
“可沒死,發(fā)什么喪啊,這不是咒人死嗎?”
一時間,堂上議論紛紛。
小劇場:
顧洛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嘿嘿,我沒死,傻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