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我要看看太子的房間?!?/p>
蒲熠星拿起太子桌上放著的《九洲志》碎碎念。
蒲熠星“內(nèi)容全部是空的,是你自己要寫一本叫《九洲志》的書嗎?”
蒲熠星坐向靠椅,靠椅旁的矮桌上放著一個裝了食物的碗。
蒲熠星“一碗沒喝完的八寶粥。”
蒲熠星端起碗聞了聞,翹著二郎腿,直接拿起碗嘗了一口。
嘗完之后抿了抿嘴,品了一口。
蒲熠星“味道不錯?!?/p>
既然已經(jīng)吃了一口,他干脆呼嚕呼嚕的把粥一口氣全喝完,還抓著碟碗上的小菜配著吃,吃的香香的。
蒲熠星“好吃?!?/p>
[吃道具狂魔后繼有人]
[不愧師出同門]
[道具組哭了]
吃飽喝足的蒲貓貓終于干起正事了,他在柜子上拿出了一套弓箭。
蒲熠星“弓箭,只有三只,數(shù)量有可能是關(guān)鍵信息。”
而被懷疑的唐太子渾然不覺,他正開心的翻著溫清婉的房間,從她的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紙條。
唐九洲“這個信是什么意思?。俊?/p>
【溫妹:宿昔不梳頭,絲發(fā)披兩肩,婉伸娘膝上,何處不可憐?!?/p>
【郝姊:子非我良人,亦非我追尋?!?/p>
而一旁的溫清婉繼續(xù)翻找著,終于,她把矮桌上的兩個碗挪開,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她原本以為是什么重要線索,沒想到就只是舞蹈。
溫清婉“蒲太醫(yī),你這個健身體操有點眼熟啊。”
蒲熠星立馬抬起頭看她,他頓時忘了搜證,立馬站直身子開始跳健身體操,一邊跳還一邊回答她。
蒲熠星“這是自異域美利堅西海岸,傳過來的一套健身體操?!?/p>
溫清婉“真的嗎?那它的名字是什么呢?”
蒲熠星“它叫破瓶之舞?!?/p>
溫清婉點點頭表示贊同。
溫清婉“那你這瓶瓶罐罐得收好,不然的話滿屋子都是碎玻璃?!?/p>
而唐太子又成功因為拆家找到了一條證據(jù)。
【娘娘,您所言之事,奴才已然辦好。不出半日,貴妃娘娘必然暴斃而亡?!?/p>
唐九洲“什么?是我現(xiàn)在的mother殺了我的親mother。”
唐太子異常震驚,在他的印象里溫貴妃一直是溫溫柔柔的,居然是她殺了自己的母親!
而在這張紙條下面疊了很多情紙條。
【溫娘:初見乍驚歡,久處亦怦然。】
【凱郎:得成比目何辭死,只羨鴛鴦不羨仙?!?/p>
【溫娘: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識在前生。】
【蒲郎:衣帶漸寬終不悔,為汝消得人憔悴?!?/p>
【溫娘: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p>
【韜郎: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p>
唐九洲“天啊,貴妃你都做了些什么?”
唐九洲看著手上拿都拿不過來的情紙條一臉震驚,她一個人三個感情線嗎?!
[jo氏英語]
[貴妃娘娘真是厲害了]
[這CP之多,一鍋裝不下]
而石凱在韜提司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副畫,畫上是韜提司與另一個看不清臉的人相對而坐,邊上還題了一首詩。
【綠蟻新醇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溫酒作畫,約否約否】
石凱“韜提司,請問這幅畫是您畫的嗎?”
郭文韜“哼~”
郭文韜不屑的態(tài)度引起了周峻緯和唐九洲的注意,二人紛紛圍到畫作旁。
周峻緯“我們?nèi)ヌ崴镜姆块g吧?!?/p>
唐九洲好。
于是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石凱“韜提司,請問這幅畫?”
周峻緯“所畫何人?”
溫清婉“是太子嗎?”
郭文韜“沒錯,此畫代表了我和太子的情誼?!?/p>
唐太子見提到了自己連忙用袖遮面,趕忙跑了,幾人見沒有什么勁爆的瓜吃,也就紛紛回去搜證。
周峻緯從甄相的抽屜里上找到一個木匣子,翻來覆去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打開,只好找場外幫助。
周峻緯“孩兒~”
唐九洲“哎。”
周峻緯“這是你的強項,父王交付與你把它打開?!?/p>
唐九洲“來,讓為父給你好好……”
周帝一聽,猛一拍桌。
周峻緯“大膽!”
口無遮攔的唐太子再次惹惱了周帝,周帝抓過他就想一頓暴打。
唐九洲“讓兒臣幫你好好,打開一下?!?/p>
溫清婉“哎呀陛下,太子他還是個孩子,您就原諒他吧,打開匣子才是最重要的?!?/p>
溫清婉上前裝模作樣的給他捏捏肩,周峻緯也順坡而下,他又坐了回去。
周峻緯“既然愛妃替你解圍,那朕就先饒你一回?!?/p>
唐太子的屁股終于逃脫了懲罰,他手上不停地摳著匣子,但這個匣子做的非常精巧,用摳的方式根本打不開。
唐九洲“看樣子,這個兒臣預(yù)計得用兩年時間。”
沒耐心的周峻緯把盒子拿回來后自己到處摳摳,發(fā)現(xiàn)確實打不開的他氣得隨手一甩,結(jié)果匣子里的東西一下子就被甩出來了,他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周峻緯“哈哈,哈哈哈哈,這什么鬼?朕只是威風的一甩手,它就開了。”
他連忙上去撿掉了的東西,溫清婉見他頭發(fā)亂了,向他招手。
溫清婉“你頭發(fā)亂了。”
她把周峻緯掉下的頭發(fā)別在耳后,又給他理了理領(lǐng)子,還順帶拍了下,畫報男人的顏值依舊。
搜證的十分鐘很快就要到了,天音已經(jīng)開始提醒最后一分鐘的時間。
郭文韜在凱侍衛(wèi)那發(fā)現(xiàn)了一條發(fā)帶和一幅畫像,石凱在韜提司那里找到一封密信。蒲熠星在唐太子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幅畫像。
溫清婉在蒲太醫(yī)的房間找到了一個上鎖的箱子,而唐九洲在溫貴妃那也發(fā)現(xiàn)了一封密信。
【天音:倒計時開始,五,四,三,二,一。時間到,請離開現(xiàn)場?!?/p>
搜證時間到,作為偵探的周峻緯最先進入會議室梳理人物關(guān)系,他把6個人的照片貼在了黑板上,開始逐一分析。
周峻緯“來梳理一下人物關(guān)系吧。唐太子跟死者之間有聯(lián)姻的關(guān)系;太醫(yī)跟唐太子之間是表兄弟關(guān)系,是他約了死者在湖心亭看雪,然后又說這二人只是普通關(guān)系;韜提司他說他這段時間在盯著死者;凱侍衛(wèi)是唐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跟死者之間暫時,沒有直接關(guān)系;溫貴妃是死者的義妹,今天沒有來過甄府?,F(xiàn)在的信息也只能分析出這么多了,叫他們來問一問吧?!?/p>
嫌疑人們依次進入會議間,而溫清婉因為踩著了自己的裙擺,崴了一跤,石凱急忙環(huán)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石凱“沒事吧?”
溫清婉搖搖頭。
溫清婉“沒事的,謝謝你?!?/p>
只不過她的手摸向耳朵,原本淺粉色的耳墜不見了,溫清婉低頭找了找。
周峻緯“來,朕幫你戴上耳墜?!?/p>
溫清婉“謝陛下?!?/p>
周峻緯的手輕碰著她的耳垂,耳釘戳破耳洞,淺粉色的耳墜流光溢彩,溫清婉清淺的笑著。
[這是母帶嗎]
[好甜,一分鐘內(nèi)磕兩對cp]
[婉婉這個笑有問題啊]
眾人在會議室坐定,周峻緯坐主位,石凱、郭文韜坐在左邊,溫清婉則夾在右邊的唐九洲、蒲熠星中間。
周峻緯“讓我們看看幾位,在搜證環(huán)節(jié)中都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吧?蒲太醫(yī)?!?/p>
蒲熠星“臣領(lǐng)旨。”
蒲熠星拿著拍下的證據(jù)站在黑板前。
蒲熠星“微臣搜過了太子殿下的寢宮。太子是郝家人,在太子寢宮的一處小角落里找到了一個盒子,里面全是郝家寫給太子的信?!?/p>
【幫忙舉薦一下大表哥】
【郝氏一族多遭甄系官員打壓,望太子勿與甄氏官員交往過甚】
【咖妃今日風頭之盛遠勝于郝貴妃生前榮寵,就連昔日榮寵不衰的妖姬溫氏也要退避三舍,然臣目睹咖妃與人有染,此事甚可利用】
唐九洲“期待著一個幸運和一個沖擊,哎綠光,鵝鵝鵝,”
唐太子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父親被綠了一樣。
溫清婉“有了咖妃之后,陛下就基本不再去別的妃子宮里了,我這貴妃也被冷落了許久,最近才重回盛寵?!?/p>
石凱“哦,這是為什么呢?”
石凱好奇的探著頭。
溫清婉“因為咖妃懷孕了?!?/p>
石凱“好的吧?!?/p>
見沒有瓜吃,他又縮回頭。
蒲熠星“那我先請問太子,知道這件事情為何不稟報你的父王,為何不稟告你的爸爸?我就問你為何知情不報?”
唐九洲“我是想查的更深更細一點之后,再好好稟告父皇?!?/p>
周峻緯“這就是你的解釋?”
唐九洲“這就是我的解釋?!?/p>
溫清婉“太子,我勸你想好之后再說。”
溫清婉給他使了個眼色,唐九洲秒慫。
唐九洲“那我要再解釋一下?!?/p>
蒲熠星“好,請解釋?!?/p>
唐九洲“我先說明一下這些信件,在這些信件里可以看出,現(xiàn)在的朝堂之上有兩大勢力,一個是郝氏,也就是我母親所在的一族,還有一個是甄氏?!?/p>
周峻緯“郝甄相爭,兩大家族?!?/p>
唐九洲“對,現(xiàn)在我當了太子,郝氏想讓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都有郝家的勢力,但是我其實不是這么想的,郝氏一族如果要是過盛了,其實對我們朝廷是不利的?!?/p>
周帝滿意的拍拍唐太子的手。
周峻緯“深得我心,知道帝王的縱橫權(quán)謀之術(sh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