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洲“你知道了以后有什么想法嗎?”
唐太子期待的看著她。
溫清婉“有點開心吧,郝貴妃不喜歡我,但她的孩子喜歡我也算是彌補了我的一點心愿?!?/p>
唐九洲“噢,我找的證據就這么多。”
唐太子萎靡不振的回了座位。
周峻緯“那太子你懷疑誰?”
唐太子在位置上思索一番。
唐九洲“雖然我搜的是溫貴妃的房間,但是蒲太醫(yī)的動機和殺機都足夠他去殺一個人,所以我最懷疑蒲太醫(yī)。溫貴妃她不一定要在今天下手,因為她不覺得太子聯姻對她而言是不利的,而且她也想我登基?!?/p>
蒲熠星原本還是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但聽他這么一分析,整個人都都震驚了,九洲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這一定不是真相。
周峻緯“沒想到深宮之中就是水深,雖然我失憶了,但剛才通過你們的故事我大概可以知道,我們朝堂當中,明里有兩大勢力,甄和郝。但是其實暗中可能有第三股勢力,有一個流落在外的湖國人,有一位明面上的郝家人,血脈暫時無從所查。那我現在先展示一下我所得知的線索,死者甄相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們的死者是胸部中箭而亡,這箭確實跟太子箭袋里的無二,你解釋一下吧?!?/p>
唐九洲“我真的不知道,是有人偷了我的箭,莫非?”
周峻緯“有誰,能夠輕易的進入你的府???”
唐九洲“這四位,都與我有相當大的關系,他們可能對于我的行蹤都很了解,因為這四個都算我比較親近的人?!?/p>
唐太子思索一番,指了除了周帝和他自己以外的其他四個人,周帝看后表示,你這指了跟沒指有啥區(qū)別?
溫清婉“我不會用箭哦~”
溫貴妃在一旁溫馨提醒,她只是舞女而已,只學過舞蹈,并未練過武術。
周帝若有所思,難道還有別的死因?
[頭套:我裂開了]
[小齊哥風評被害]
[阿蒲臉好紅]
[貴妃的嫌疑又降下去了,好奇怪]
[箭是一次性筷子做的!]
[阿蒲不會是撒撒的崽吧]
[婉婉眼神警告]
[對吼,婉婉跟小齊之前是鄰居]
周峻緯“在甄相的族譜里,他有他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大妾、二妾、三妾、四妾?!?/p>
溫清婉“天啊陛下,這可比您后宮里的妃嬪還多呢~”
周帝一臉憤憤不平。
周峻緯“就是!甄相后院大的比膚的后宮還夸張。那么他這些老婆呢,有的家里有錢、有的家里有權、有的家里有礦、有的家里人多、有的家里厲害。所以說,我們的甄相是靠娶老婆權傾朝野?!?/p>
溫清婉“何止呢,他還賣妹妹?!?/p>
溫清婉不屑的吐槽讓大家開始憋笑。
蒲熠星“咳咳,實在是太過分了!”
石凱“就是就是!”
周峻緯“甄相的作為確實令人不恥,那么在這個家譜里,我發(fā)現了另外一個事情,他這個家譜后面寫到。”
【郝貴妃我心中所愛,從始至終,獨你一人而已,當日我因層層守衛(wèi)被困家中,窮盡辦法仍未能赴約,此乃我畢生至憾之事。而今,貴妃吾妹信中所言太子是你與我之子,就算上刀山火海,我也必定將他推至皇位?!?/p>
周峻緯“也就是說當年很有可能,郝貴妃并不知情,以為自己為情所負,郁郁而終。所以這也是側面證實了太子并非我的骨肉,但是我想問貴妃,你是怎么知道?”
溫清婉“郝貴妃生產的時候我也在場,當時她生產過程非常不順,差點一尸兩命,所以她把我叫過去跟我說了孩子的身生父親,但所幸她的命還是保下來了?!?/p>
周峻緯點點頭,石凱則把問題拋給唐太子。
石凱“唐太子,我想問,就是你自己知不知道,甄相是你的親生父親?”
唐九洲“對于這件事,我首先自己是不知道的,我得知了當然是相當震驚,但我決定日后通過自己的一些手腕,來坐上個這個皇位,希望大家為我加油?!?/p>
唐太子說著,眼神還不定時瞥一眼周帝。
溫清婉“還是得靠我啊?!?/p>
溫貴妃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侄子嘆了口氣。
石凱“你一票我一票……”
唐九洲“你一票我一票,九洲明天就出道!哇哦哇哦~”
原本緊張的氛圍被忙內組打亂,兇手也漸漸松了口氣。
周峻緯“接下來我在死者的家中發(fā)現了,他對整個庭院的設計圖,【此乃按您指示所做湖心亭規(guī)劃圖】也就是說這個湖心亭,是相爺自己親手設計的。亭子中懸掛不透光的遮風簾,亭梁上種植了稀有的上品綠藤蘿。這個湖心亭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出,離周圍都隔了二十五和三十五米。最后這一張,它上面寫著【百年老樹、樹高四米】為什么這個湖心亭,要掛上不可透光的遮風簾,為什么特意標出樹高四米?!?/p>
周峻緯“我有一個猜想,因為我們重新想到,這個侍衛(wèi)他所看到的。八點鐘甄相進入湖心亭,一個人進去的,八點四十五分的時候甄相突然撲倒,但侍衛(wèi)那時在掌燈守橋,所以我覺得這個信息的意義是告訴我們,橋這個地方是沒有人進或出過的。除非兇手提前潛藏在湖心亭,不然后續(xù)是很難再進去?!?/p>
蒲熠星“還有一個很奇怪的是我覺得,我們知道他是在湖心亭等人,你等人的時候,會背對著門嗎?”
周峻緯“所以我很好奇的是,一個大活人,走到一個亭子里,一絲不動地,坐上半個小時的可能性有多大?”
石凱“他有可能提前死了,別人搬到那里去的呢?”
周峻緯“如果他提前死亡,血跡應該是往下蔓延,不會有那么多在茶幾上。當然這是我對案發(fā)現場的一些總結。我之前還想到一種可能性,因為是你約的甄相,你手上有他的把柄。”
蒲熠星“此話怎講?”
溫清婉思索證據中的著蛛絲馬跡,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但還是先等他們說完再說。
周峻緯“不然你憑什么約得當朝宰相,跟你在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私會?”
聽他這么一說,眾人都露出嫌棄的表情。
蒲熠星“今天上午十一點左右,退朝之后,我在門口攔住了甄相,我跟他說,郝家有意要阻止這門婚事,欲借我之手除掉甄相之女,我不忍下手。所以我對甄相說,我們今天晚上在一個私密的地方約一個時間,商討一下對策?!?/p>
溫清婉“那你的嫌疑就更大了,因為沒有人知道甄相晚上會在湖心亭,只有你是知道準確時間的?!?/p>
溫清婉斟酌著開口。
蒲熠星“但我七點半的時候已被咖妃叫走?!?/p>
溫清婉“也是?!?/p>
溫清婉的敏銳度向來很高,她察覺出了他的不自然。
周峻緯“我為了核實我們太醫(yī),是否有去見咖妃,我派侍衛(wèi)去咖妃的宮中,替我核實了這件事情。”
【回稟皇上:奴才去咖妃宮里了解過情況了,近日天氣回暖,所以咖妃今日下午去了宮外祈福,回宮后好像就受了驚。晚上確有蒲太醫(yī)把脈的事,時間無誤,此外,奴才瞧見咖妃偷偷丟棄了一張可疑的字條,已附上?!?/p>
周峻緯“這張字條上的字是【咖妃,若不想丑事敗露,依我所言行事?!磕悄闼灾?,你跟咖妃言了什么?”
蒲熠星“這張字條不是我的。”
蒲熠星一臉無辜的看著拿著字條的石凱。
周峻緯“咖妃這件丑事,所指應該是她在宮外……”
郭文韜“有外遇?!?/p>
周峻緯“這件丑事經剛才蒲太醫(yī)的手帕、提司的香囊、還有你所看到的信鴿、還有太子所收的信件。所以在場的五人,除了貴妃,其他人都知道?!?/p>
蒲熠星快速的把矛頭指向了溫清婉。
蒲熠星“貴妃,你知不知道咖妃有外遇的事?”
溫清婉搖搖頭,眼神無辜的看著他們。
蒲熠星“對了,我記得你說你下午去祭奠了郝貴妃,你是在哪祭奠的?”
溫清婉“宮外,我是跟咖妃一起去的,她去祈福,我去祭奠。”
蒲熠星“你祭奠完之后去找她了嗎?”
溫清婉“沒有,我跟她不熟,只是順道一起來,回去的話看能不能碰得上,碰不上的話就單獨回去?!?/p>
蒲熠星點了點頭,沒再提問。
周峻緯“那么如此來看的話,報恩殺人、殺母之仇,朝堂斗爭、為姊團聚。兩個人說自己付諸行動了對吧,韜你說你去府上了,而且你已經要殺他了,但你沒找著他。然后蒲太醫(yī)是實施了,但突然被咖妃召走了。那太子這邊,你的動機沒有出現,不代表沒有,更何況弓箭是從你那兒來的?!?/p>
周峻緯把每個人的殺機都一一報了出來,他自己的心里也在糾結著。
周峻緯“那么我心里也有我的人選,所以接下來呢,我去完成我的投票?!?/p>
唐九洲“父皇加油!”
溫清婉“陛下加油!”
溫清婉和唐九洲舉起二人牽著的手為周峻緯喝彩。
郭文韜“別父皇了?!?/p>
唐九洲“養(yǎng)父加油!”
周峻緯“口改的真快。”
周峻緯在投票間抱怨他那小沒良心的兒子。
石凱“你倆把手給我松開。”
凱侍衛(wèi)看著他倆牽著的手就不舒坦,直接上前給扯開了。
溫清婉“別生氣啦,來,一手一個?!?/p>
溫清婉牽著二人的手甩上甩下,兩個忙內終于滿意。
[三角戀我可以]
[雖然是第一次見,但不妨礙我磕]
[好磕愛磕]
[在場最小的三個還是親近一點]
[樓上的什么意思!我們溫周只差一個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