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長生一直沒回來,扮成他的事百里東君安排的,他的房間還亮著燈,沒出來,院子里是顧云晚和百里東君跟濁清對峙
“西南道顧家女,秀水山莊莊主夫人”濁清拱手“云嵐公主摯友,青云劍仙,久仰”
顧云晚坐在桌邊翹著腿,對于他似乎沒什么耐心:“你不會是聽令來套我的話的吧?濁清大監(jiān),我姐妹上次的比武招親是你提議的吧?”
“公主國色芳華,自然是配得上這世上最英武的男兒”濁清道“不過,李先生回來了怎么不露面呢?奴才可是很期望同先生再戰(zhàn)呢”
一柱茶水從院落石桌上的茶壺中飛出,凝成冰柱向李先生的房間射去,百里東君攔下,兩人手中凝聚著內(nèi)力,以冰柱為注暗暗比拼,冰柱在半空中劇烈震顫,猛地一爆,與此同時,一道劍光閃過,劈碎了濁清背后的巨石
“濁清大監(jiān),怎么說您也是前輩,在這兒為難我們這些晚輩不好吧?”顧云晚手指微動,乘風(fēng)劍在半空盤旋“我弟弟年紀小,不如我來同公公試一試身手如何?”
乘風(fēng)劍飛旋直指濁清的眉心,房門忽然就開了,太安帝和百里洛陳從里面走了出來,顧云晚立刻收劍,太安帝走到了濁清身邊:“走了”
兩人出門,太安帝上了馬車:“如何?”
“李長生自離開天啟城后,就再沒有人見過他了”濁清道“方才李長生的房間沒有動靜,都是那顧家女和百里東君在外同奴才斗,百里東君的身手還差點意思,倒是那顧家女,現(xiàn)如今的身手,不容小覷”
太安帝哦了一聲:“比之李長生呢?”
“自然比不得”濁清道“但同奴才一戰(zhàn)的話,奴才會敗”
“他們家倒是不錯”太安帝贊嘆“一個百里東君,一個顧家小女,古書中說,君子之澤,三世而斬,這百里家倒是一個比一個人才,只是朝中世家,興旺三代,太久了,他這一次,就別離開天啟城了吧,還是讓青王來做,做得干凈利落些,你明白孤的意思嗎?”
“奴才,遵旨”
馬車剛走了沒兩步,一道身影擋在了車隊前面,濁清皺眉:“誰!”
午夜的街道寂靜,攔車的那人跪下:“不孝女云嵐拜見父親”
馬車之內(nèi),蕭云嵐摘了斗笠,太安帝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或許不是什么好皇帝,卻是一個還算好的父親,他看著蕭云嵐:“看起來這些日子你過得很好”
“父皇……您不怪我?”
太安帝抬手想撫摸她的頭,最后又放下:“當(dāng)初你應(yīng)受龍脈命運之時,你母親說過,倘若有天你想要離開,叫我不要攔你,雖然那個人我確實想殺,但你卻喜歡”
“抱歉,父皇”
“不用抱歉,你來是為了見我?”
蕭云嵐拱手:“女兒知曉天啟風(fēng)起云涌,是要來確保一切安定的”
“你覺得我會傳位給誰?景玉王?瑯琊王?”
“父皇傳給誰,那是父皇自己的選擇,女兒只知道,要確保天啟北離安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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