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zhàn)役剛剛結(jié)束,有一道聲音突兀響起:“不好意思啊諸位,來晚了”
院子里出現(xiàn)了三道人影,院墻之上忽然多了許多穿著黑色斗篷的身影,墨曉黑皺眉:“又是你”
“沒錯,又是我”
“喂喂喂,什么情況?”
還沒等君樾問清楚,站在院子里的黑袍人沉聲指向百里東君:“拿下他”
紫衣侯和白發(fā)仙應(yīng)聲而動,飛輪先攻向了百里東君被君樾一劍揮開,一道身影更快地襲向百里東君,君樾想反身去攔,可司空長風(fēng)反應(yīng)更快,長槍攔下了黑袍人,然而緊接著,他便被一掌打飛口吐鮮血
“司空長風(fēng)!”
“現(xiàn)在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那也未必!”君樾一手扶住司空長風(fēng),一手擊出跟黑袍人對掌“老東西,敢傷我兄弟!我要你的命!”
黑袍人似乎并不怕君樾:“小輩如此年輕便有如此掌力已是不俗,可惜,今日便要隕落于此了!”
一個酒葫蘆從側(cè)面擊向黑袍人,黑袍人后退一步將葫蘆拍飛:“誰!”
君樾也看向來處,只見墻頭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人,他背對著眾人,只見外袍上有三個字:毒死你,葫蘆飛了一圈又回到了他手里
黑袍人聲音冷然:“溫家,溫壺酒”
“答對了也不會他有什么獎勵哦,反而可能會死”
黑袍人恍然看向自己的手,兩只手竟然不知何時起邊已經(jīng)烏黑!他呼吸越發(fā)艱難:“你……你竟然下毒!”
不過瞬息間,便睜著眼倒在了地上,衣袍中一陣鼓動,竟化作了萬千蠱蟲爬出,連根頭發(fā)也沒剩下,溫壺酒從墻上跳了下來:“嘖嘖嘖,這話說的,讓溫家人不許用毒,就跟讓劍客不能用劍一樣,都是耍流氓啊,還有誰來?”
白發(fā)仙和紫衣侯對視一眼:“走!”
兩個人離開,百里東君喜笑顏開:“舅舅!”
溫壺酒上下看了看百里東君:“我看看,可傷著了?”
“沒有,君大哥把我保護的很好的”百里東君指向君樾“他就是”
君樾扶著司空長風(fēng)勉強行了個禮:“晚輩君樾,見過前輩”
“學(xué)堂大師兄?”
“是”
“風(fēng)流不羈君公子?”
“啊哈哈哈,是”
溫壺酒似笑非笑:“奧,多虧你保護我這外甥了”
“是東君幫了我們很多才是”
溫壺酒滿意點頭:“那么帶上你的小槍仙,我們先走,這里還是得交給他們才是”
就這么,要離開了嗎?其實還有點舍不得,百里東君沉吟片刻朝著君樾拱手:“君大哥,認(rèn)識你我很開心,那么如今也是時候告辭了,山水有相逢”
“好,山水有相逢,江湖之大,總有一日會再見的”
溫壺酒提著司空長風(fēng),百里東君跟著他離開了顧家,院子里就剩下了顧家眾人和君樾等人以及晏琉璃,君樾抿了抿唇:“那么……這場婚禮算是黃了?”
“不算黃”晏琉璃拾起扇子“婚禮照舊,我還是要嫁顧洛離,這是我畢生所愿,我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