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林之內(nèi),葉鼎之有微微的愣怔,但還是拱手:“在下葉鼎之,幸會,百里東君,你想怎么取劍?”
“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比劍咯”
“那你的劍呢?”
君樾抽出自己腰間的劍扔了過去:“百里東君!接著!”
魏長風(fēng)看著被百里東君接到手里的劍,凝眉:“那是……數(shù)年前那一次劍林的仙品劍,明堂證道!,你是……”
“噓噓噓噓”
百里東君晃了晃手里的劍很是開心:“你看,這不就是了,君大哥的劍,就是我的劍”他盯著葉鼎之“其實從剛剛我就向說了,你好像……很眼熟啊”
葉鼎之一愣:“你這像是和女子搭話才用的伎倆,你來錯地方啦”
君樾直接扔了劍,溫壺酒在下面唉聲嘆氣:“你說你,東君胡鬧也就罷了,你也跟著胡鬧,你你你,你別以為你……”
“前輩你”君樾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
溫壺酒喝了口酒:“你這裝扮很有兩把刷子,但是,瞞不過我,估計也就瞞義瞞不知內(nèi)情的,以及東君那傻小子了”
君樾一時無言,沒成想就這么被認(rèn)出來了,臺上的兩人一躲一攻,竟是許久都沒分出勝負(fù),只見他橫劍在前在空中挽了段劍花。只一瞬,劍林四周驟然生風(fēng)
“我想起來了,就是這樣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溫壺酒喃喃道:“是……西楚劍歌,可他怎么會西楚劍歌?”
“可現(xiàn)在為何只有劍,沒有歌?”
無雙城的長老走到前面:“唱歌的人死了,世間便只剩下這一劍,問道于天,當(dāng)年西楚儒仙古塵詠歌,劍仙古莫執(zhí)劍,于西楚最后的城池洛桑城城頭上,以一劍一歌對陣九千破風(fēng)軍,直至力竭、身死,洛桑城破,西楚亡國,完整劍法自然便失傳了,沒想到,鎮(zhèn)西侯府的膽子,可真是比我想象中要大”
兩人的劍纏斗在一起,葉鼎之看著這一劍哈哈大笑:“本以為今日來只是取劍揚(yáng)名,卻沒想到見到了你,還見到了如此有趣的劍法!”
“痛快痛快!乘劍游九天,茫茫去不還。恣歌云霄里,縱飲三萬壇,仙人于我夢中,只吟至此處!還是繼續(xù)比劍,繼續(xù)比劍!”
這一場,是平局,葉鼎之嘆道:“不論多強(qiáng)的實力,在失傳的劍舞面前都不值一提。能見到完整的西楚劍歌,乃是我輩劍客最大的幸運(yùn),可比獲得一柄好劍要珍貴得多。不染塵,該是你的”
葉鼎之朝著不染塵擊出一掌,不染塵便順勢落到了百里東君的手里,四下開始亂了,一道身影飛身而去一把抓住百里東君,將明堂證道劍扔還給了君樾
“劍還你!我們先走了!君小友!改日再見!”
溫壺酒走的太過于著急,甚至百里東君和君樾沒有告別,君樾拿回劍:“還沒告別呢……”
她眼睛一轉(zhuǎn)看向了旁邊的葉鼎之,他戴上斗笠正要離開,君樾嘿嘿一笑:“果然,樂子還是要靠自己去找,那么我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