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兩人沒跑出乾東城就被破風(fēng)軍攔在了城門口,君樾看著他們:“被攔住了誒”
“你們要攔我?”百里東君看著眼前的眾位破風(fēng)軍“讓開”
君樾眨眨眼,如果不管用,那直接暴力開路算了,可沒想到,破風(fēng)軍讓出了一條路:“真的管用?。俊?/p>
“那是,我可是乾東城小霸王!”他看著遠方高呼“天啟!”
身后的眾破風(fēng)軍舉槍高呼:“破風(fēng)軍士,盼望小公子學(xué)成而歸!”
“我說大師兄,他不認識方向你也不認識???”雷夢殺從身后過來“喏,天啟在那邊”
百里東君哦了一聲又舉起劍:“天啟!”
雷夢殺哭喪著臉:“天啟?。?!”
“你怎么回事?哭什么”君樾對于他頗為嫌棄
雷夢殺又哭又笑:“我……我這哪兒是在哭啊哈哈哈哈,我是在笑啊……開心,哈哈哈哈哈”
“你最好是,腦子不好使可以給寒衣?lián)Q個爹”
“大師兄……你別這樣……”
百里東君回頭:“那么我們走吧,目標(biāo)!天啟?。?!”
另一邊 稷下學(xué)宮
墨曉黑進來往桌子上扔了一沓信,柳月靠在樹邊閉目養(yǎng)神,見了墨曉黑進來,他睜開眼:“怎么了?又是給大師兄的情信?”
“恩,最近幾天的能堆滿一個盒子了”
“沒辦法,咱們這大師兄簡直是女孩子的親密友人,去青樓是為了摟女孩子們的腰和跟女孩子們推牌九的,她絕無僅有”
“你是在生氣她搶了你的扇子”
是確定句,不是疑問句,柳月一梗:“我們這大師兄向來就是不著調(diào),端了二師兄的私房錢,搶了老七的馬,還帶走了我的扇子,就沒有搶洛軒的笛子了”
“沒辦法,先生慣的”
“是啊,明明是大師兄,最得師父疼愛”柳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先生在里面上課?怎么這么安靜”
“你猜啊”
墨曉黑也沒怎么思索:“先生這一課教的是靜?”
“聰明,先生的套路總是這樣,說是教靜,讓大家全都閉目養(yǎng)神,而這些學(xué)生呆坐了一天,還覺得自己大有所獲,感慨良多,去年也是,教什么尋蹤之術(shù),讓大家滿院子地找他,其實他就躲在后院的柳樹上睡大覺,要不是大師兄提著銅鑼去敲,估計還沒人知道他睡著了”
墨曉黑點了點頭:“據(jù)說這一年的學(xué)堂大考是你和大師兄做考官?”
柳月點頭:“是啊,這種事其實就讓大師兄去就罷了,我又不喜歡拋頭露面,大師兄又喜歡萬眾矚目,可先生偏不要,非要我跟著一起”
“這是不是叫做,能人之所不能,不能人之所能”
“簡單來說,就是為了捉弄我,看著我們?yōu)殡y,以此為樂唄”柳月道“據(jù)說大師兄他們就要把那個百里東君帶來了,你說,他入了學(xué)堂會不會很失望,他未來的師兄們,都是他早就認識的人”
“你就這么相信百里東君能成功通過學(xué)堂大考?”
柳月笑了笑:“我是相信,大師兄選的人從來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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