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是真正意義上,君樾和蕭若瑾心平氣和坐在一個屋內(nèi)的時候,她總是覺得蕭若瑾不像好人,再加上胡錯楊之死,她心中怨憤難消,所以這段時間拼命給蕭若瑾使絆子,奧,也沒忘青王,他這段時間也被整的不行
君樾端起茶喝了口而后又吐了出來:“呸呸呸,蕭若瑾,你是不是在茶里下毒了?看不慣我就殺我?”
“不敢”蕭若瑾平淡的喝茶“君公子如今深受父皇寵信,身居太傅之位,哪怕非議如潮,也還是有父皇為你抵住了壓力,君公子,當(dāng)真是要,權(quán)傾朝野了啊”
雖然不太明白太安帝一再的縱容,但君樾知道,只要自己不做出弒殺皇族的大逆不道的事,太安帝絕不會處置自己,甚至自己這個官位也不會擼掉,所以,她天不怕地不怕
“怎么?你嫉妒啊?也是,我一個女子凌駕你們那些男子頭上,我還成為了中立官員的主心骨,你說說,我怎么這么氣人啊,而且我還養(yǎng)著你兩個兒子,你大兒子一口一個姑姑叫的甜呢,小楚河咿咿呀呀的可愛的緊呢”
“你!”
君樾唉了一聲:“你急什么啊,做王爺?shù)娜肆耍偸莿硬粍由鷼?,還不如小十二穩(wěn)重,算了,不跟你扯了,今天我呢是要來跟你談一筆交易的”
蕭若瑾冷笑:“君公子會跟本王談交易?本王愿意一聽”
“易文君有孕了,你也知道她的反抗和不愿,不知何時這個孩子也留不住,我知曉你之所以和影宗的合作不僅僅是因為美人,蕭若瑾,一個美人跟帶著兩方血脈的孩子,孰重孰輕,你應(yīng)該明白”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保易文君安全生下孩子,你答應(yīng)我在易文君產(chǎn)子之后,讓她離開這里”
蕭若瑾一拍桌子:“她乃景玉王側(cè)妃!你想讓她去哪兒?去你那徒弟身邊嗎!什么交易,分明是你自己的私心!好一個君樾!”
僅僅一瞬間,君樾便出現(xiàn)在了蕭若瑾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臉上,然后拽住他的衣領(lǐng)一把扔在地上,抬腳便踏在了他的臉上:“我問你,你是不是很享受把那些不愛你的女子困在后院,不得不依存你的感覺?你是什么人?蕭若瑾,你是畜生,為達目的毀了多少女子的一輩子!我再問你一遍!這個交易!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你休想!”
啪的一巴掌扇過去:“再想想”
“你……做夢!”
君樾抬手召喚明堂證道,長劍鳴嘯狠狠的擦著蕭若瑾的臉頰扎在了地里:“我勸你,好好想明白,我這些日子做的事砍十次頭都夠了,為什么你爹沒處置我,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但我明白一件事,只要打不死你,你爹可不會處置我!”
“放肆!大膽君樾!膽敢行刺景玉王殿下!”
景玉王府府兵踹開房門進來,一眾人對著君樾虎視眈眈,君樾一揮手,無數(shù)劍影直接將府兵揮了出去:“就憑你們還想拿下我?做夢!蕭若瑾!最后一次機會!說!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
眾目睽睽之下,蕭若瑾狠狠的看著君樾,最后極為不愿意的吐出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