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有名號的江湖人士很多,在這其中最為出名的除卻殺伐一劍,驚鴻無雙的驚鴻仙之外,便是北離八公子,正所謂風(fēng)華難測清歌雅,灼墨多言凌云狂。柳月絕代墨塵丑,卿相有才留無名,說的便是這北離八公子,而那邊看到越今朝瞪眼的便是其中灼墨多言的雷夢殺,本來他們幾個是來西南道有要事,自己也是按照安排潛伏,誰料就看到了越今朝,就奇了怪了,她現(xiàn)在這情況,殿下怎么把她放出來的?
要知道越今朝那可是小祖宗,老四老六老七的小心肝,這萬一出點事,完了,心月啊,寒衣啊,吾命休矣
百里東君上酒,為首之人抬手請他坐下:“好酒,敢問老板何名?”
“白,我叫白東君”百里東君答道“我跟你們講啊,開這個酒肆可不容易了,前幾天還有人來搗亂這些天,您幾位是第一批客人呢”
那人哦了一聲:“白老板一個人開這酒肆?xí)粫Σ贿^來?”
“哎,我可不是一個人”他指了指旁邊的桌子,自從越今朝進(jìn)門就一直在睡,現(xiàn)在還在睡“他雖然蹭吃蹭喝,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前幾天酒鬼鬧事,幸好有他”
那人眼神微冷:“哦?所以說,這位小兄弟也會武咯”他手中酒杯甩出,那少年立刻接住將酒杯摔在地上
“有人砸場子!”少年武器是長槍,兩方人馬立刻纏斗起來,而越今朝還是坐在原地絲毫不怕也不尖叫,只是夾著百里東君送的花生米吃,酒喝不了,下酒菜總是能吃的,看著那少年有來有回的打架,越今朝咂咂嘴,還不錯嘛
正當(dāng)氣氛越來越焦灼之際,百里東君一個腦瓜崩敲在了少年的頭上:“你輕點!賠錢貨!再打下去你在我這打八百年白工都不夠!”
氣氛被破壞了,那邊的人也停了手:“算了,酒也喝了,走吧還有要事要辦”
那一眾人走了,百里東君進(jìn)門攤手:“真是些沒禮貌的家伙,啊,對了,越姑娘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酒肆的打手”
“在下,司空長風(fēng)”
“越今朝”
“越姑娘,剛剛你不害怕嗎?”百里東君坐在越今朝身邊道“我看你好像很鎮(zhèn)定啊”
越今朝吃下一顆花生米:“怕什么,還能對我這么個弱女子動手?不過嘛,兩位少年郎,要不要去湊湊熱鬧?剛剛那個人應(yīng)該是晏家的肖總管,看他那方向應(yīng)該是顧家,這么氣勢洶洶,再加上前不久顧家顧洛離慘死,這保不準(zhǔn)有好玩的呢”
“不太好吧,萬一被打,就賠錢貨這身手萬一打不過怎么辦?”
“我也不是吃素的哦”越今朝拍拍自己腰間通體漆黑的長劍“我嘛也是會兩手的,就問你們兩個,去不去看熱鬧?”
“去去去去,當(dāng)然要去!”
越今朝帶著百里東君兩人離開酒肆往顧家的方向去,為了隱匿身形,三個人是從后門過去的,天降細(xì)雨,百里東君抬頭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空中,有人腳踏細(xì)絲撐傘而立,而后身形一閃便消散在雨幕之中
“哇啊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