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有些虛弱的樣子,白音連忙扶住他躺下,拿了個(gè)血清給他打上。
連尸蟞都要對張起靈退避三舍,這野雞脖子都敢咬張起靈了。
白音皺眉,這很不對勁。
“我沒事,別擔(dān)心!”張起靈已經(jīng)緩過勁,他身負(fù)麒麟血,就算被咬,也沒有別人嚴(yán)重,甚至?xí)舛尽?/p>
“你不來找我!”他有些委屈的控訴,前幾天她要了他的血,說可以搞什么追蹤他的位置,可昨天她跑了一直沒有來找他。
看到他委屈的眼神,白音只覺得他可愛,揉了揉他戴著防毒頭套的腦袋。
將背后的黑金古刀遞給他。
“我可是給你找刀去了,后面遇到了解雨臣和黑瞎子,又知道吳三省有危險(xiǎn),所以去看看?!?/p>
愛刀回來,張起靈有些高興,眼神雀躍。
他還以為她是有自己的事要做,故意甩開他們的。
“追蹤蟲,你的,我也要!”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之前他就想要,她沒給,現(xiàn)在他很堅(jiān)定。
他也想可以隨時(shí)找到她。
總算知道吳邪他們找不到他時(shí)的無奈。
可他找不到她是難受,是仿徨再也見不到她,畢竟她一失蹤可能就是二十年。
有了那個(gè)蟲子,起碼她離他近的時(shí)候,他能知道。
這次怎么也要要到手。
“沒有,不是給你說了,難搞哦!”
她攤攤手,一副很難辦的樣子。
張起靈就直直的看著她,眼神控訴。
白音嘆口氣點(diǎn)頭;“行,弄了給你!”
張起靈這才滿意。
白音順勢癱倒躺在張起靈的另一邊。
張起靈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后提刀就出去了。
雄黃對蛇的殺傷力太大,野雞脖子不愿意糾纏,先是在周圍徘徊,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離開。
兩人去了吳邪的營帳,給他說了一下情況,檢查了一下開始退燒的潘子,這才放心的回了各自的帳篷,這大半夜的,他們都累死了。
回到帳篷的張起靈看到睡得臉蛋紅撲撲的白音,隔了些距離,也將就躺下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白音是被張起靈叫醒的。
醒來就聞到香味,胖子已經(jīng)煮了白粥,營地已經(jīng)亂的不成樣子,四個(gè)臟兮兮的男人看著一身整潔的白音,吳邪和胖子有些憤憤不平。
“這都把自己涂成叫花雞了,都不管用!”胖子嘟囔。
“干了容易脫落!”
吳邪邊吃飯邊解釋。
胖子給重傷的潘子喂飯,然后詢問白音昨天干嘛去了。
白音看了一眼張起靈,解釋只是去找張起靈的黑金古刀。
兩人佩服不已,這對小哥絕對是真愛了。
吃完飯潘子給三人澆水,三人洗澡,還討論隊(duì)伍里的它。
在想誰最有可能,潘子不是,他們不是。
兩人有些懷疑白音,張起靈搖頭。
“她不是!”
“也是,其他人都不了解她,在你面前假扮容易穿幫!”
吳邪點(diǎn)頭。
收拾好以后,幾人踏上了路,前往胖子看到的廟。
到達(dá)地方以后,幾人正在商議,一個(gè)泥人跑了出來,搶了潘子身上的東西就跑。
吳邪認(rèn)出來人就是陳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