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發(fā)現(xiàn)了玉二小姐心口處的金針?!崩钌徎ㄕf著便掏出用手帕包裹起來的金針。
東方白凝視著李蓮花手中的金針,只見這枚金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其上的花紋繁復(fù)而神秘,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微微皺眉,輕聲說道:“這是……游絲奪魄針?!?/p>
“游絲奪魄針?這是什么玩意兒?”方多病好奇地湊上前去,盯著那枚金針,眼中充滿了疑惑。
東方白搖搖頭,回憶道:“我也只是在師父他老人家那本兵器譜上見過這種暗器罷了。聽說是一個極為厲害的殺手所使用的獨門暗器,好像叫……什么甲四的?!?/p>
“醫(yī)癡伯伯竟然還有收集各種稀奇古怪兵器的愛好啊,而且看起來這些兵器都很有來歷啊?!狈蕉嗖◇@嘆道:“這愛好可真是不錯呀。”
東方白揚唇笑了笑,語氣平靜地回答,“師父當(dāng)然不僅僅只會醫(yī)術(shù)啦,他可是個博學(xué)多才之人。不過,剛才我仔細(xì)觀察過玉二小姐的鞋底,發(fā)現(xiàn)上面沾有一些花瓣和紅泥,如果說她是在小棉客棧里被殺的,我實在難以相信。你們對此有何看法?”
“小醫(yī)仙所言極是?!?/p>
李蓮花面帶微笑,目光柔和地望著她,同時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方多病,輕聲說道:“相較于某些人來說,確實明智許多?!?/p>
方多病聞言,雙眼圓睜,立即反駁道:“李蓮花,你這是在嘲諷我嗎?休要以為我沒有察覺到?。 ?/p>
東方白見狀,出聲打斷道:“夠了,此刻難道是爭執(zhí)的時候嗎?玉夫人僅給你們一日之期啊?!?/p>
“不對啊,小醫(yī)仙,聽你這話說的,好像這事與你毫無瓜葛一般?”李蓮花心生疑惑,將目光投向她。
然而,此時東方白只是輕輕聳了聳肩,淡然回應(yīng)道:“這與我有何關(guān)系?原本我計劃逃走,都怪你,李蓮花,叫你一起逃的,你卻執(zhí)意不肯,如今可好,僅剩一日時光,你們真能查出真相嗎?”
言罷,她稍作停頓,輕捻指尖,繼而抬頭凝視著李蓮花和方多病,提議道:“不然我們現(xiàn)在就逃跑吧,你們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姐姐,那旺福的死怎么辦?我不走。”方多病十分執(zhí)拗地說道。
“嘿~你這小子怎么這么執(zhí)拗呢!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先跑再說,旺福的死肯定是要查清楚的,但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如果最后什么都查不出來該怎么辦?難道就傻傻地站在這里等著別人來殺咱們嗎?”東方白解釋道。
“我.......”
方多病剛想開口反駁,就被李蓮花打斷了,語氣輕松地說:“好啦,別爭了,我們還是先去找玉夫人吧。”
三人到了大堂門前,東方白停住了腳步,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開口說道:“我就不進(jìn)去了,站得太久實在太累了,我還是在外面等你們吧?!?/p>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走到旁邊的臺階處,一屁股坐了下去。
李蓮花見狀,皺起眉頭,無奈地?fù)u搖頭,嘴里嘟囔著:“你也不嫌臟?”
他向前走了兩步,低頭看著坐在臺階上的東方白。
東方白抬頭看向他,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反駁道:“我現(xiàn)在身上還不夠臟嗎?”
她輕輕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似乎并不在意。
李蓮花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囑咐她不要亂跑,以免被玉城的護(hù)衛(wèi)當(dāng)成闖入者給抓起來。
得到東方白肯定的答復(fù)后,他們才放心地走進(jìn)大堂。
東方白獨自一人坐在臺階上,百無聊賴之際,她想起自己包里還有一包梨花糖,正準(zhǔn)備拿出來時,突然看到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從她身旁掠過。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緊隨那道身影,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不是玉夫人嗎?她這般匆忙,究竟是要干什么去???”
話音未落,只見李蓮花和另一個人也從大堂里走了出來。
東方白連忙站起身來,迎上前去,好奇地問道:“怎么回事啊?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在這時,李蓮花毫不猶豫地拉起她的手,然后迅速走下臺階。
他們緊緊跟隨在玉紅燭的身后,一直走到了內(nèi)院的一間屋子里。
進(jìn)入房間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床榻,而上面正坐著一個頭發(fā)蓬亂、滿臉灰塵的姑娘。
她目光呆滯,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這不是那位云嬌姑娘嗎?李蓮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東方白急忙靠近李蓮花,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