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么多年金鴛盟的余孽在角麗譙暗中操控下各處為亂,也必定是笛飛聲背后指使。”
“玉紅燭斷舌閉口不言,宗政明珠被監(jiān)察司帶走,人在朝中難以逼問,笛飛聲這下又沒了線索?!笔难鄣壮錆M期盼地望著肖紫衿,緩緩又說道:“倘若笛飛聲真能活下來,那我們門主是不是.......?”
她話未說完,就被肖紫衿打斷,沉聲道:“相夷跟笛飛聲能一樣嗎?他若還活著,有什么理由不回來?無謂的猜測最傷人了,這話,日后不許再提?!?/p>
石水迅速的睨了一眼肖紫衿,轉(zhuǎn)身離去。
而躲在柱子后面的東方白和李蓮花把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個字都沒落下。
東方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壓低聲音說:“我不喜歡這個人?!?/p>
而李蓮花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隨后挑了挑眉,看著她說,“你對他有偏見?”
“何止有偏見,我都想毒啞他了,你聽聽他剛才講的都是什么話,他那意思簡直就是巴不得你死了??!”東方白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完話后還不忘用充滿怨憤的眼神狠狠地瞪著肖紫衿一眼。
然而就在這時,肖紫衿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重要人物一樣,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陽光燦爛,與之前的那副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讓東方白感到十分好奇,于是便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但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整個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喬婉娩!
隨后,東方白又轉(zhuǎn)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李蓮花,發(fā)現(xiàn)他也早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喬婉娩的到來。
此刻的李蓮花,神情僵硬,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院子里的喬婉娩,眼眸深處流露出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情感,令人討厭。
而喬婉娩則面帶微笑,腳步輕盈地朝著肖紫衿走去,并柔聲喊道:“紫衿?!?/p>
肖紫衿聽到聲音后,溫柔地回應(yīng)道:“婉娩?!?/p>
李蓮花遠遠地看著那兩個人,心中酸甜苦辣交織在一起。
他的目光落在肖紫衿輕輕握住喬婉娩的手上,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兩人之間無需言語的親昵。
而站在一旁的東方白,注意到了李蓮花直直地盯著喬婉娩的眼神。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黯淡無光,心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沉悶感,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喬婉娩輕聲對肖紫衿說:“我們該回去了?!?/p>
“好,我們走吧?!毙ぷ像戚p聲答應(yīng)道,與喬婉娩一同轉(zhuǎn)身離開。
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李蓮花身上,他的目光一直跟隨那二人離去的背影。
東方白站在一旁,冷冷地嘲諷道:“好看嗎?看夠了嗎?要不要我追上去告訴喬婉娩你還活著呀?”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酸溜溜的味道。
李蓮花回過神來,未等他開口,就被身后突然傳來了方多病的聲音插話道:“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大白天就在做白日夢呢?”
東方白聽后,有些不悅地瞪了方多病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去找李相夷了嗎?”
方多病端著一盤梅子遞過去給東方白,笑著問道:“吃嗎?”
東方白瞥了眼他,“沒心情,說你呢,怎么又回來了???”
方多病嘿嘿一笑,“我決定,不去找了,我相信師父他該現(xiàn)身的時候就會現(xiàn)身的?!?/p>
說完,他走到李蓮花身邊,挑著眉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著他。
然而,李蓮花抬起頭,看了看東方白,發(fā)現(xiàn)她完全像是在忽視自己。
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失落,但臉上還是鎮(zhèn)靜的露出了微笑。
隨后又聽見方多病開口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敢覬覦武林第一美人喬婉娩,你得先問一下肖紫衿手里那把破軍。”
“這武林第一美人,可謂是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誰能不為之傾心呢?誰又不想抱得美人歸呢?對吧,李蓮花?”東方白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李蓮花。
李蓮花見勢不妙,連忙伸出手想要去拉住東方白的手,試圖安撫一下她的情緒,但沒想到東方白卻輕巧地躲開了他的手。
他無奈地抿了抿嘴唇,輕輕地嘆了口氣:唉,這下可真是惹惱她了。
“好啦,你們就別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他們兩個沒有入百川院,怎么也會來到這座玉城呢”
這時,一旁的方多病倒是開口解答了疑惑。
“他們二人此次前來玉城,其實是游歷到此。畢竟他們都是四顧門的舊人,如今聽聞大魔頭笛飛聲重現(xiàn)江湖,自然不可能不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