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狐疑的皺著眉頭,“燒菜?堂堂四顧門門主李相夷,正道武林第一人,十年光陰竟做這些無聊的事?!?/p>
李蓮花反而一笑,道:“笛盟主你實在是太武斷了,柴米油鹽它可比練功還難,我跟你說啊……”
聽到李蓮花說起燒菜,東方白的肚子立刻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李蓮花,我餓了?!?/p>
“走,回去做飯?!闭f完,李蓮花抬眼看著笛飛聲,道:“笛盟主,不好意思啊,我得回去做飯了,告辭。”
“等等!”笛飛聲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李蓮花的手腕,“現(xiàn)在就跟我去找靈藥?!?/p>
這是什么情況?
東方白見狀,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拉住李蓮花的另一只手,大聲道:“他是我的,憑什么跟你走?我警告你啊,你快放手!”
李蓮花被兩人一人一邊拉著,只覺得自己像個木偶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他苦笑著看向兩人,試圖解釋道:“你們別爭了,笛盟主,我只是想回家做頓飯而已……”
然而,笛飛聲和東方白根本不聽他說話,依舊拉扯著他,互不相讓。
“你放開他!”東方白怒視著笛飛聲,眼中閃爍著怒火。
“哼!他是我要找的人,豈能讓你帶走?”笛飛聲毫不示弱地回應(yīng)道。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李蓮花突然靈機(jī)一動,大喊一聲:“停!”
“你吼什么吼??!”東方白瞪著李蓮花,滿臉都是不滿之色,嬌嗔地說道。
然而,笛飛聲卻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盯著東方白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
東方白毫不畏懼地與笛飛聲對視,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告訴對方自己絕對不會退縮。
“你內(nèi)力不錯,但絕不是我的對手。”笛飛聲繼續(xù)挑釁道。
聽到這句話,東方白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難以置信地反問:“內(nèi)力?你是在說我嗎?”
接著,她轉(zhuǎn)頭看向李蓮花,抱怨道:“他莫不是中毒太深傷了腦子吧?竟然說我有內(nèi)力?”
其實,李蓮花一直對東方白心存疑慮。
此刻,連笛飛聲也這樣說,他不禁多看了東方白一眼,然后低下頭輕輕一笑,抬起頭來回應(yīng)道:“是啊,笛盟主,她只是個大夫而已,擅長使用飛針暗器罷了。若說她有內(nèi)力,那恐怕你真的是看走眼了?!?/p>
笛飛聲完全無法接受李蓮花所說的話語。
就在剛剛墓室之中,當(dāng)面對東方白發(fā)出的凌厲飛針時,笛飛聲明顯感受到那金針飛射力道,根本就不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能有的力道,他方才也只能勉強(qiáng)擊落而已。
于是乎,笛飛聲一只手緊緊抓住李蓮花的手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轉(zhuǎn)身,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搭在東方白的脈搏之上,試圖親身探查一下。
東方白和李蓮花目睹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禁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繼而,笛飛聲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滿臉狐疑地緊盯著東方白,喃喃道:“你居然真的沒有絲毫內(nèi)力?”
面對笛飛聲的質(zhì)疑,東方白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確實沒有任何內(nèi)力啊。”
在說話的瞬間,東方白輕輕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好在笛飛聲搭上她脈息的一瞬間,她封住了自己的穴道,這才躲過。
“不可能啊!這怎么可能啊!”笛飛聲滿臉都是疑惑之色,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fù)u著頭。
然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李蓮花卻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難道當(dāng)真沒有絲毫武功嗎?
“怎么就不可能了???飛針不過是借助手腕發(fā)力而已,有無內(nèi)力并不影響其使用技巧?。∵@有何稀奇之處的?”東方白則顯得不以為意,她語氣平緩地慢慢解釋道。
笛飛聲依舊困惑不解,道:“可是……若無內(nèi)力支撐,如何能將飛針運(yùn)用得如此嫻熟自如?”
李蓮花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凝視著東方白,試圖從她的神情和舉止中尋找出一些端倪。
然而,東方白卻表現(xiàn)得鎮(zhèn)定自若,仿佛對自己的說法充滿了自信。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fēng)拂過。
李蓮花心頭一動,莫非……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或許東方白并非沒有內(nèi)力,而是將內(nèi)力運(yùn)用得極為巧妙,以至于讓人難以察覺。
這種內(nèi)斂的功力,遠(yuǎn)比外顯的武力更具威脅性。
“有什么不可能的啊,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啊?!睎|方白揚(yáng)唇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