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一上場便引來諸多非議。
“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估計又是個愣頭青吧?!?/p>
“無雙城都敢挑戰(zhàn),這次估計得把命給留下?!?/p>
是安聽到,猛地轉(zhuǎn)頭瞪著說這話的兩人,“無知鼠輩。”
“你說什么呢?”
“年紀(jì)輕輕就耳聾了嗎?說你是鼠輩,怎么了?”
“你.....”
“你什么你,鼠目寸光的玩意兒還敢評價人,小心我揍你。”
“我......”
這時有人急忙出來打圓場道:“行了行了,別跟一個姑娘家爭論,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哼~”是安狠狠地瞪了眼那人,回過頭來,朝著臺上的葉鼎之大喊道:“葉鼎之,把他給我打趴下了。”
是安此話一喊,在場所有的俠客齊刷刷的看向她,而臺上的葉鼎之卻是回頭對著是安笑著點頭,“好?。 ?/p>
“這小丫頭是瘋了吧?”
“不過,這位兄臺也太狂妄了些,居然敢叫板無雙城?!?/p>
眾人議論紛紛,但目光都集中在了葉鼎之和他的對手身上。
然而另一側(cè)的溫壺酒卻覺得這聲音怎么那么耳熟,他側(cè)過頭望去,大驚道:“外甥女?”
“舅舅?”
是安話音剛落,一個飛身便落到了溫壺酒和百里東君身邊,看著醉醺醺雙眼迷離的百里東君。
百里東君看到是安傻笑著,“阿姐,你來了啊,嘿嘿嘿.....”
“小百里這是喝了多少???”
“這劍酒,烈?!睖貕鼐平忉尩?。
“明白?!?/p>
“外甥女,你怎么也來這里了?也想拿劍嗎?舅舅我可沒那本事啊?!?/p>
是安輕笑道:“舅舅,我只是過來湊下熱鬧的。”
而此時臺上的葉鼎之看著眼前的宋燕回,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自信。
他緊握手中的劍,向前踏出一步,做好隨時迎接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原來如此啊,我跟小百里還打算著劍林大會結(jié)束去尋你呢?!?/p>
“舅舅,我丟不了。”
是安話音剛落,葉鼎之與宋燕回同時出手,他們的身影瞬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場激烈的打斗。
臺下的俠客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場精彩的對決,不時發(fā)出驚嘆聲和歡呼聲。
溫壺酒更是驚嘆聲不斷,“好快的劍法?!?/p>
“舅舅這是在夸誰呢?”是安問道。
“當(dāng)然是那葉鼎之了,你看啊,雖然他們目前都是金剛凡境修為,可不同的是,無雙城這位已經(jīng)黔驢技窮,而這位葉鼎之可未盡全力啊?!?/p>
“舅舅厲害啊。”
“你看啊,這小小年紀(jì)能有此修為,不易啊?!睖貕鼐瀑潎@道。
是安聽著溫壺酒對葉鼎之的評價,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最終,宋燕回被葉鼎之打倒在地。
是安看著臺上的葉鼎之那副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嘴角愈發(fā)的上揚,喃喃自語道:“看來這柄不染塵要入葉鼎之之手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賞。
溫壺酒轉(zhuǎn)頭看著是安,注意到她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葉鼎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他忍不住打趣道:“外甥女,你是不是看上那少年郎了?”
“我......”聽到這話,是安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大吼:“且慢!”
原來是百里東君,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緊接著,他飛身躍上了高臺,動作迅速而果斷。
是安和溫壺酒想要伸手拉住百里東君,但為時已晚,他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高臺上。
兩人對視一眼,都感到十分無奈。
“舅舅,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p>
“外甥女,你掐舅舅一下,這不是真的吧?”溫壺酒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情。
只見百里東君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對著面前的葉鼎之說道:“我……也要取劍?!?/p>
葉鼎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郎,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
他開口問道:“敢問閣下是……”
百里東君仰頭喝了一口酒,然后將手中的酒葫蘆隨意地往旁邊一扔,“百里東君?!?/p>
聽到這個名字后,葉鼎之突然愣住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然而很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輕聲自語道:“百里東君?!?/p>
站在臺下的是安注意到了葉鼎之的反應(yīng),她微微一笑。
畢竟,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情誼。
“我們認(rèn)識嗎?”百里東君疑惑地問道。
葉鼎之連忙否認(rèn)道:“不,不認(rèn)識。”
盡管嘴上這么說,但他那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卻早已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喜悅。
是安望著臺上的兩人,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
今日,他們也算是重逢了,這讓她感到無比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