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鼎之沒有回答,最終,不歡而散的是安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既然人找到了,她便想回客??纯窗倮飽|君怎么樣了。
當她一到客棧的大門的時候,便見到了稷下學堂的人在往外搬著東西。
直到她看見了一樣東西,那是釀酒的器皿,那不是百里東君的行李嗎?
她走上前拉著其中一個人問道:“你們這是在搬誰的東西?”
“是百里東君的,他要入學堂,今后自然是要住在學堂了?!?/p>
是安松開手,看著一件一件的東西被搬走。
行李被搬走了,那人應該已經(jīng)在學堂了吧。
她朝著學堂方向走去,當她到了學堂便見過雷夢殺一家。
“妹子,你去哪兒了?一大早起床就發(fā)現(xiàn)你不在屋里,可擔心死我了?!崩钚脑吕鹗前驳氖终f道。
“對不起啊嫂嫂,我昨夜睡不著......就出去逛了逛”是安有些心虛地說道。
她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們自己去了哪里,也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去找了葉鼎之。
畢竟,她和葉鼎之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沒事就好?!?/p>
李心月看著是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她并沒有追問下去。
是安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隨后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落在雷夢殺身上,輕聲問道:“對了,義兄,小百里是不是在這里?他情況如何?”
雷夢殺笑著回答道:“放心吧,他沒事,只是太累了暈過去而已,現(xiàn)在正和師父在那邊聊天呢?!?/p>
聽到這個消息,是安心頭的擔憂終于放下,輕輕說道:“那就好。”
這時,李寒衣走到是安面前,伸出小手拉住她的手晃了晃,笑嘻嘻地說:“姑姑,我告訴你哦,剛才那個怪叔叔跟我阿爹一樣的傻,他居然以為我是李先生的女兒,還叫我阿娘為師娘呢,哈哈哈……”
是安聽后,驚訝得瞪大了雙眼,看向雷夢殺和李心月,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真的???”
雷夢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但不忘本性,調(diào)侃道:“我倒是不介意多一個兒子?!?/p>
是安則是一臉壞笑地回應道:“那你介不介意被我阿爹暴打一頓呀?”
聞罷,雷夢殺連忙擺手說道:“開玩笑,開玩笑的啦!”
而回到客棧的葉鼎之,就靜靜地站在是安的房門前,沉默地等待著什么。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也許是安還在生他的氣吧,所以他決定在這里一直等著,直到她的氣消為止。
然而,他并沒有等到是安開門,而是等來了另一個人。
"你就是葉鼎之?"
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淡淡的笑意。
葉鼎之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華麗服飾的男子正微笑著看著他。
此人正是學堂的小先生——蕭若風,同時也是北離的九皇子。
葉鼎之慢慢地站起身子,正面面對著蕭若風,眼神中帶著些許警惕。
他心里暗自琢磨著,蕭若風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是因為是安?又或是易文君出賣了自己?
他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是,我是葉鼎之,你應該就是那位傳聞中的學堂小先生,北離八公子之中的風華公子蕭若風吧?!比~鼎之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其實知道蕭若風,也見過他,只不過他一想起是安跟他一起的的場景就心里不自在。
蕭若風微微點頭,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正是?!?/p>
“你來此……?”葉鼎之緊緊地盯著蕭若風。
蕭若風輕輕勾了勾唇角,目光落在葉鼎之身上,緩緩說道:“我是來找是安的,想告知她東君已經(jīng)搬去了學堂。”
“如此小事,何須勞煩堂堂小先生親自前來相告?”葉鼎之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質(zhì)疑。
“不過是順路罷了?!笔捜麸L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葉鼎之眼中卻生出了幾分不善,追問道:“真的只是順路?還是別有深意?”
蕭若風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解釋道:“你別誤會,我的確只是順路而已?!?/p>
“你們在我門口做什么?”
身后是安的聲音響起,她一回到客棧的院子,便看見葉鼎之與蕭若風面對面的站著,氣氛看上去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