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安聽罷,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我隨便,那是你們宮門的內(nèi)部之事。不過......五日后的執(zhí)刃繼位大典上,就是他們死無葬身之時?!闭f這句話時,她的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決絕。
宮尚角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無比,嘴角的笑意也更加狠戾:“這一刻,我們終于等到了。所有的布局,所有的等待,都將在這一刻結(jié)束?!?/p>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共同期待著即將到來的那場風(fēng)暴。
毓安一笑,隨即站起身,整理著衣袖的褶皺,“我先走了,至于上官淺,你可得小心看著,我或許會先一步出手,了結(jié)了她的性命。”
聽罷,宮尚角的眉頭微微蹙起,“你還在懷疑我和她之間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嗎?”
毓安低垂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上官淺對你似乎有些誤解,畢竟,角公子你可是與她有過‘坦誠相見’的時刻哦,在那浴池之中?!?/p>
宮尚角的眉頭舒展開來,他凝視著毓安,試探著:“你這么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呢?”
“我才沒有,走了。”說完,她轉(zhuǎn)身欲走。
“毓安,”宮尚角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等這一切事情都了結(jié)了,你愿意來角宮嗎?和我一起。”
他望著毓安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他在等待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答案。
而此時的門外,原本打算來找宮尚角的宮遠徵,在即將踏入門檻的那一刻,無意間聽到了里面的對話。
他愣住了,下意識地躲在門外,繼續(xù)聆聽。當(dāng)聽到宮尚角邀請毓安搬來角宮時,宮遠徵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波動,一個旋身而入,喊了聲:“哥!”
宮尚角看向突然出現(xiàn)的宮遠徵,眉宇微蹙,“遠徵,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宮遠徵聳了聳肩,眼神在宮尚角和毓安之間流轉(zhuǎn),“哥,我來是想問問你,接下來我們還有什么計劃?需要我做些什么?”
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毓安身上,眼神里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吃味。
宮尚角揚了下嘴角,“不用了,該準備的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了?!?/p>
“好?!睂m遠徵簡短地回應(yīng)。
與此同時,上官淺在房間內(nèi),靜靜地坐在銅鏡前,手中輕握著一把精致的玉梳,卻并未真正去梳理那如瀑般垂落的長發(fā)。
最近,宮門之內(nèi)的氛圍變得愈發(fā)微妙而緊張,每一縷風(fēng)過都似乎攜帶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與暗流。
作為無鋒布置的一枚棋子,上官淺深知自己身處在這場陰謀交織的棋局之中,每一步行動,每一次抉擇都需謹慎至極,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復(fù)。
她不僅要在這危機四伏中保護自己免受傷害,更要在這復(fù)雜的局勢中尋得一線生機,確保自己能夠全身而退,而這讓她不得不時刻保持清醒與警覺。
而在她紛飛的思緒中,宮尚角的身影在她心頭掠過,那個既冷酷又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他的每一次出現(xiàn)都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既遙不可及,又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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