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也迅速投身于工作之中,經(jīng)過幾天的觀察和了解,以及粉絲和工作人員對他們的不同評價,她很快就定下了這次的主體概念
主體概念確定下來后,有關(guān)概念的一系列延伸等分支什么都就交給時代峰峻的工作人員去弄了,因為江祈年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服裝、視美、道具等一系列的東西還需要她去設(shè)計打稿敲定,本來這些事不用她一個人都做完,但是誰讓李飛摳的只請了她一個人,江祈年只好把所有的都包攬下來
本來以為主體概念確定下來之后,其余的工作開展起來應(yīng)該會順利很多,但江祈年卻在道具這方面犯了難,她翻看過以前的一些服裝飾品包括舞臺的設(shè)計
但都沒給她帶來好的靈感或者想法,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凌晨五點,此時天邊已經(jīng)開始泛起魚肚白,她索性關(guān)掉電腦和平板,走出門去感受凌晨的重慶去了
或許凌晨時分獨有的露水和青草以及土地的味道,和迎面吹來絲絲清涼的微風(fēng),能帶給她更多的靈感吧
微風(fēng)細(xì)雨最能撫平一切,江祈年只覺得困倦煩躁心累在這一刻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走進(jìn)了便利店,準(zhǔn)備買幾杯咖啡提提神什么的
江祈年“老板,五杯冰美式,結(jié)下賬謝謝”
馬嘉祺“老板,14個包子,然后這個也幫我打包兩大份,結(jié)下賬謝謝”
兩人不約而同地朝對方望去。在目光交匯的那一瞬間,不禁會心一笑
江祈年“早啊,馬老師”
馬嘉祺“你也早啊”
江祈年“你起的夠早的,每天都起這么早買早飯嗎?”
馬嘉祺“倒也不是,只是他們昨天晚上一個個都嚷嚷著要吃包子,所以今天我起了個大早出來買了”
馬嘉祺“你也起的夠早的”
江祈年“咱倆這不一樣,你是起了個大早,我是一宿都沒睡”
江祈年“所以我才買咖啡提神呢”
馬嘉祺“你一個人喝這么多…身體受不了吧”
江祈年“不不不,還有我朋友”
馬嘉祺“那要不把你的那份換成牛奶吧…”
江祈年連連擺手拒絕,她知道馬嘉祺是好心,但一杯牛奶下去她怕她會忍不住直接困的栽倒在原地
江祈年“不了不了,咖啡能提神牛奶不能啊”
江祈年“我怕我喝完牛奶直接困的栽在這兒了,到時候還得麻煩馬老師把我抬回去呢”
江祈年“先走了”
江祈年無法騰出雙手,只得舉起了手中的咖啡杯輕輕搖晃,以示告別,這一舉動仿佛觸動了馬嘉祺心中那根敏感的弦
當(dāng)江祈年離開之后,馬嘉祺不自覺地露出微笑來,他仿佛又看見那個總是活潑開朗的少女輕快地從自己身邊走過,調(diào)皮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他趕快去上課。而他總是會用寵溺的語氣提醒她,走路不要倒著走
但他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他心心念念的早就死在了七年前,如今江祈年只是和她長得相似,但并不是她
想到這兒,馬嘉祺頓時感到悵然若失,拿上結(jié)好賬但已經(jīng)有些溫涼的早餐,心灰意冷的回到了公司
宋亞軒“馬哥,你到底兜了多大一個圈買包子去了,都涼了”
劉耀文“是有點涼了馬哥,咱們公司樓下便利店不就有包子來著”
馬嘉祺“噢,樓下便利店包子買完了,我又走遠(yuǎn)了一點,可能回來路上耽擱了,所以稍微有點涼了吧”
賀峻霖“馬哥…有情況啊你,樓下那家可是便利店啊,二十四小時的,怎么可能賣完呢”
賀峻霖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幾個人幾乎同時意識到了什么,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早餐,直勾勾的盯著馬嘉祺
馬嘉祺“誒,咱們要不要好好吃早飯了,吃完還要訓(xùn)練啊各位”
劉耀文“馬哥別回避啊,說說唄”
馬嘉祺“少八卦劉耀文,吃飯”
賀峻霖“馬哥,這怎么能叫八卦呢,這分明是作為隊員義務(wù)關(guān)心隊長啊”
丁程鑫“我覺得小賀說的有道理,所以馬嘉祺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老實交代”
馬嘉祺“你們怎么突然這么關(guān)心我,搞得我的良心很是不安啊”
馬嘉祺“好好好我說,我樓下碰見江祈年了,順道多聊了一會兒,早知道讓那個老板晚點給我裝包子了”
馬嘉祺心虛的越說越小聲,甚至后半段話幾乎聽不到聲音
宋亞軒“噢,馬哥你重色輕友”
馬嘉祺“嘶…宋亞軒兒,我要是真重色輕友你這頓早飯就吃不上了真的嗎?”
劉耀文“真的馬哥,拋開別的不說,這個江祈年是真牛啊”
劉耀文“前兩天開的那個討論會,那個概念一出來我當(dāng)場就愣在那兒了”
嚴(yán)浩翔“那個概念絕對是出道以來最好的概念了”
賀峻霖“當(dāng)時我都想這是飛總請來的人嗎?飛總這么大能力能請到這么牛的人啊”
張真源“概念確實牛,馬哥好福氣啊”
馬嘉祺“什么好福氣,別瞎說”
劉耀文“真的馬哥,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
幾個人都在起哄,只有馬嘉祺和丁程鑫臉色有些陰沉,尤其是丁程鑫,他比誰都明白馬嘉祺想的是什么
丁程鑫“一個個瞎起什么哄,說著飯涼了還不好好吃”
丁程鑫“馬嘉祺心里是誰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真是”
劉耀文“對誒”
宋亞軒“馬哥,純情啊”
丁程鑫隨口找了個借口把這事兒搪塞了過去,見眾人話題開始轉(zhuǎn)移,他才放心又吃起飯,然后又輕輕碰了碰馬嘉祺,看到對方向自己示意沒事兒他才放下心來
草草的吃完早飯后,幾個人就又開始了練習(xí),江祈年正好出來打水路過看見了這一幕,為了不打擾他們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外,打開沒畫完的設(shè)計稿接著畫了起來
期間宋亞軒看見郭過江祈年,想叫她進(jìn)來,但被江祈年拒絕了,示意讓他們不用管自己,好好練他們的就行
這個舉動雖然沒有影響到其他人,但是卻影響到了馬嘉祺,自從宋亞軒回來得知江祈年在門外后,馬嘉祺就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了,這導(dǎo)致他舞蹈有兩次沒跟上拍,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也有些懊惱
怎么就因為個江祈年而分了心呢,真是不應(yīng)該,尤其還是在籌備七周年舞臺的時候
而江祈年聽著里面的聲音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做法影響到了他們,于是趕緊帶著設(shè)計稿離開了,自己在哪兒不是畫,只不過看著他們練習(xí)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所以靈感也如泉涌一般
但如果因為自己一時的靈感影響到他們籌備舞臺,江祈年自己估計也會自責(z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