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綰靜觀其變,周彥邦這個色膽包天的果然急不可耐的過來了,薛綰找準(zhǔn)時機,直接就是一磚頭把人給打趴下了。
結(jié)果一下還沒暈,薛綰只能又補了幾下,周彥邦終于如薛綰所愿,暈了。
一頓操作猛如虎,薛綰動作迅速的把李瑾和周彥邦放在了一張床上,她隨后露出嫌棄的表情,拔了兩人的外衫隨意扔在了地上,然后又搞出了床太凌亂的樣子,為了效果逼真,薛綰還在兩人的脖子上掐了好幾下。
最后看了一眼這辣眼睛的一幕,薛綰馬上離開房間,打道回府。
姜若瑤自以為勝券在握,邀請了好幾位朋友出門賞月,還故意把她們引至姜梨被帶到的房間之中,可里面空無一人,姜若瑤又去找其他房間,直到到達敏秀閣,
推門而入時,滿地都是凌亂的衣服,姜若瑤沒細想,嘴里喊著二姐,可當(dāng)她和其他姑娘看清眼前的一幕時,全都瞪大了雙眼,舉燈的侍女都差點把燈摔了。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了起來,姑娘們馬上蒙著眼回避,嘴里卻忍不住小聲嘀咕了起來,只有姜若瑤,人直愣愣的看著床榻。
這件丑事,很快傳遍了燕京的上上下下。
丑事發(fā)生的地點,兩位主人公,以及被發(fā)現(xiàn)的經(jīng)過,都是爆點,如今燕京說書人都不講貞女堂偷會男人之事,改講此事。
這件事可謂是吸足了眼球,來聽的人絡(luò)繹不絕。
李瑾在家中,被李仲南罵了一頓,盡管知道被算計了,丑事已經(jīng)傳出,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降低影響。
周彥邦更是慘,父親永安侯是個傳統(tǒng)之人,聽聞兒子如此違背倫常之事,差點把他打了個半死,知道周彥邦暈厥了過去,永安侯夫人才忍不住求情。
周彥邦不敢把自己真正的謀算告訴父親,不是因為害怕拖累姜梨,而是兩件事累加起來,永安侯會對他更加失望。
說不定會向皇上請旨,將侯爵之位傳給與他有競爭關(guān)系的庶子。
薛綰卻無法知道后續(xù)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已經(jīng)在前往潯陽淮鄉(xiāng)的路上。
瓊枝交出了一份金礦地圖,她說是薛昭交給她保存的,身陷青樓被救出,又得知薛縣令被下獄,薛昭因去燕京討公道半路被匪徒劫殺,瓊枝最后選擇將地圖交出,只求能為薛縣令一家討回公道,報薛昭被殺之仇。
有人在私自開采官府已經(jīng)封掉的金礦?
英叔和峰叔找到了薛懷遠的親信,其中有一位啞婆,她手里的手卷顯然是線索,
薛懷遠一家遭到迫害的證據(jù),基本厘清,可惜,他們救出薛懷遠時,他遭受打擊過大,患上了離魂癥,癡呆了。
這件事還扯上了葉家,李仲南本就打算設(shè)計吞下葉家家產(chǎn),雖然大兒子李瑾名聲在燕京臭了,可能力還是有的,他就將李瑾派去了葉家所在的潯陽。
這兩件事,唯一牽扯到的地方就是——錢。
薛懷遠被下獄,想必是不同意私下開采金礦,而代替他上任的馮縣令,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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