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會所,一群富家、官家的二代子弟們湊一塊。
其中就有當(dāng)初被沈辭收拾的那位齊家二公子。
“二少,聽說沈辭是來北京了?”
“怎么,你想打聽她的消息???”
“就是聽說了兩句而已,我跟對方又不是什么熟悉的....”
那人下意識的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身邊這位齊家二少可是在沈辭手上吃過大虧的,他這不是戳人家傷口嗎。
“沒事,好奇歸好奇,我這個前車之鑒可還在這呢,提醒你們少去招惹那個女人”,齊二少看似笑瞇瞇的,實則心里一點都不爽。
當(dāng)然,吃過虧后他也長了記性,沈辭那人難搞,他能避就盡量避開吧,反正他們之間似乎除了上次,也沒有什么實際性的利益牽扯。
齊家二少的遭遇在京城圈子里也是傳播開了的,大家雖然私下說,但明面上該有的體面和關(guān)系都不會鬧僵。
至于那個沈辭,來就來唄,反正人家也沒有他們接觸。
一群二代們,而且還都是家里有錢有權(quán)的,總有些所謂的優(yōu)越感,主動來結(jié)交的吧,他們覺得人家巴結(jié)有所圖,不主動貼過來的,他們又認(rèn)為對方擺弄架子。
反正橫豎都能對你挑出刺來,覺得你不過是外面來的,還妄想混入他們皇城底下的圈子。
雖然這一個個的面上友好和善,人模人樣的,但那也都只是表面上的而已,私心里就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
事實上,他們想太多,人沈辭接觸的根本也不是他們這群摸不到家里權(quán)利和實際掌權(quán)的二代們。
沈辭小時候在北京待過十年,跟她同齡的一批兒時也然也相互接觸過,十歲十多歲的年紀(jì)對于他們這種圈子來說已經(jīng)是開始懂事并且開始交際的。
現(xiàn)在十多年過去,小時候一批人大多都已經(jīng)開始接觸家里的各種事情,屬于是名副其實的繼承人。
至于那些二代們,那時候還是小豆丁呢,都不記事的年紀(jì),你指望他們能知道沈家,知道沈辭,不可能的。
所以,也就導(dǎo)致了現(xiàn)在圈子里的二代們對沈辭幾乎無所知曉。
當(dāng)然,也有家里面故意沒去提及的緣故,因為沈辭姓沈,當(dāng)年沈家的事,恐怕沒誰想要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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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沈辭很沒有形象的盤腿靠在沙發(fā)上,懷里還抱著一個抱枕,就放在沙發(fā)上的,她隨手撈過來自己抱著了。
“怎么了這是”,顧御打趣道。
“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那些個老頭子們這么能聊得,從早到晚,一整天都不帶停的”。
“如何?”顧御坐在一旁順手倒了杯溫茶,正準(zhǔn)備給沈辭也倒一杯,不知道想到什么,起身起廚房給她拿了酸奶。
沈辭嘬了一口酸奶,微微瞇起眼,像是只慵懶滿足的小貓,說話的語氣上揚,帶著股子驕矜得意。
“那自然是收獲頗豐,也算對得起我這幾天喝的滿肚子茶水了”。
那些老家伙們怎么可能不知道沈辭的目的,之所以雙方相處的極其愉快,自然也是沈辭很會做人啦,像這種老一輩的人情,該用的時候用,但不能用盡,不能肆無忌憚。
圓滑些、心思巧一些,說話好聽點,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其實很多情況下不過是放任,以及,還有幾分顧念舊情和喜愛,那自然就會樂意提攜一個愿意上進(jìn)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