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的目光溫柔地纏繞在路秋亞失神的側(cè)顏上,悄無聲息地調(diào)整身位,以自己的身軀巧妙地隔絕了背后的視線。他輕靠在路秋亞的背脊,那熟悉的氣息與昨夜的畫面似乎重合了,仿佛時間在他們之間打了個旋。馬嘉祺有意讓嗓音沉入低谷,在路秋亞耳畔呢喃,每一個字眼都像是觸碰著心弦的微風(fēng)
馬嘉祺“在叫我嘛?姐姐”
路秋亞“明知故問”
路秋亞微微垂下眼簾,面頰上悄然爬上一抹淡淡的紅暈,她輕聲細(xì)語,略帶著一絲嬌羞。馬嘉祺雖未側(cè)耳,卻將每一個字句都收入心間
他不經(jīng)意地瞥向角落那靜靜拍攝的攝像機(jī),黑眸中閃爍的復(fù)雜情緒仿佛要將鏡頭的冷硬融化,轉(zhuǎn)瞬,他的唇輕輕落在路秋亞的嘴角,一吻如風(fēng),悄然而熾烈
路秋亞“你…干什么?”
馬嘉祺“嗯…薄荷味兒的”
感受到轉(zhuǎn)瞬而逝的柔軟,路秋亞詫異的一把退出馬嘉祺的包圍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背對著他們二人的林家川,對上馬嘉祺竊喜的目光,路秋亞端起手上的飯盒逃離似的走出了廚房
林家川只聽到身后偶爾傳來窸窸萃萃的聲響,等他收拾好離開時只看到馬嘉祺還站在原地,呲個大牙傻樂
林家川“干啥啊,干啥壞事呢?”
林家川“???青天白日的”
馬嘉祺“沒事兒,哪敢啊”
然后馬嘉祺端起剩下的飯盒和林家川一起走去了石子灘,來到這時大廚張頌文已就位,已經(jīng)在鍋里下料了,將剩菜一盒接著一盒倒進(jìn)鍋里,沒一會兒這一片便被升起的煙氣兒給包圍了
林家川再次返回廚房把提前蒸好的玉米給端來,熱火朝天的鐵鍋燉散發(fā)出的香味,征服了在場的幾個,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美味
馬嘉祺抱著整整一盆堆成山的青菜走過來,路秋亞就站在一旁等候
路秋亞“一會兒把你也丟進(jìn)去”
路秋亞語氣中的小怨懟讓馬嘉祺漾開了笑容,不止一次路秋亞和他說過到處都有鏡頭再拍,而馬嘉祺卻不當(dāng)一回事,路秋亞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所以馬嘉祺十分理解,不過話說回來,道理歸道理,聽不聽再一回事
馬嘉祺“生氣啦?”
馬嘉祺“嗯?”
路秋亞“哪舍得生你的氣啊”
馬嘉祺“我就知道”
馬嘉祺“我盡量改”
路秋亞“什么叫盡量?”
馬嘉祺“嗯…盡量就是盡量啊”
馬嘉祺的心思都擺在路秋亞眼前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馬嘉祺嬉笑著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就再次去了廚房,不給路秋亞任何反問的機(jī)會
從廚房回來時他手上端著一盤藍(lán)莓,不料被應(yīng)變的張頌文看到了,他之前說的話給幾人留下了不小的陰影,馬嘉祺連忙攜帶藍(lán)莓逃竄
林家川“不能什么都放好吧”
路秋亞“咱們節(jié)目的救護(hù)車也是派上用場了”
曾舜晞把烤好的紅薯一分為二,就近想要遞給身邊的路秋亞
路秋亞“剛拿出來燙手,大哥”
廿風(fēng)里.“馬上月底了,沖一沖“業(yè)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