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我爆笑】
【我作證,麻祺感覺每天兩眼一睜就是干活兒和給亞亞姐添亂】
【不信是吧?請上VCR】
【路秋亞:有時候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秋亞:說好了避嫌呢?麻祺】
【麻祺:避咸?那我們下次吃點兒甜的!??】
【秋亞:不是都說他是i人嗎?為什么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嘰嘰喳喳個沒完(攤手)】
【戀愛腦沒救了麻祺】
【麻祺:姐姐不能不理我??】
【你們懂什么?這都是咱看到的,看不到的還用猜嗎?(狗頭)】
作為花園里什么活兒都雨露均沾的馬嘉祺表示他來說說,斟酌著還沒說出個一二三就被旁邊的路秋亞斬釘截鐵的說出了那句滿是無奈的話
馬嘉祺“什么???我沒有~”
男人當即不樂意了,無意識撅起嘴巴佯裝兇狠的模樣皺了皺鼻子,軟綿綿的一拳拍在路秋亞的膝蓋上表示不服,好像一只狐假虎威的呲牙小貓
馬嘉祺又一次懲罰她似的帶著怒氣揪掉灰色毛衣的毛毛甩手扔掉,路秋亞見狀連連安撫,恐怕再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馬嘉祺會變成一只站起來的炸毛小貓一巴掌拍過來示威
路秋亞“開玩笑”
路秋亞“馬哥可能干了”
路秋亞“眼里有活兒,在花園里閑不下來”
給臺階就下,另外再在小本本上記下來女人的“罪行”,有機會一定會一一討回來!包括但不僅限于路秋亞承諾給他的補償
馬嘉祺“哼,我大發(fā)慈悲原諒你了”
搖身一變傲嬌小貓,不忘參見喵喵大王
路秋亞“馬哥你說說都在花園干了什么活兒?”
馬嘉祺“就是種地,挖植物啊”
馬嘉祺“砍樹啊,上一上植物課啊”
馬嘉祺:這題我會!
現(xiàn)在是極有話語權的歪嘴小貓,依照路秋亞對馬嘉祺的了解程度,看似表面上云淡風輕,所有小情緒都煙消云散,實則虛之,這一趟路程馬嘉祺已經(jīng)不知道記了她多少筆了
哄人小清單任重道遠……
到達《狂飆》拍攝地公安局門口,現(xiàn)存的建筑顯而易見的是被拆后的樣子,激動的心情轉為心疼,看著光禿禿的公安局只剩下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大石頭了
路秋亞“到地方了”
路秋亞“電視劇里熟悉的場景”
待車停穩(wěn)后馬嘉祺率先打開一側的車門下去,迎面而來的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fā),來不及擺弄便轉身替路秋亞用手擋住車頂避免磕碰,生氣歸生氣,貼心歸貼心,這似乎也完全融入了馬嘉祺的生活
馬嘉祺“不要牽手”
路秋亞轉身關上車門下意識尋找身邊人的手,看到馬嘉祺憋屈的躲開才意識到男人開始發(fā)泄情緒了,忙不迭得追上走在前面又故意放慢步子等人的別扭馬嘉祺
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別扭,語言表面的抗拒終究抵不過言語間透露著的不開心情緒,但凡路秋亞聽話真的放棄才是最錯誤的決定
陰天江門的風吹起了少年郎的衣角,翩翩在空中自由游蕩不知去向,動動耳朵捕捉到身后的跑步聲心情好了大半,垂在身側的手意料之中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