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的風(fēng)波逐漸平息,日子也慢慢回到了正軌,尤其是這份感情不再容許扭扭捏捏的樣子,可以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幸福
暖陽掛樹梢,君臨亦歸家,是叫人無比興奮的心情時刻。往常習(xí)慣黑色遍布全身的馬嘉祺,今天穿得休閑又不失得體,添了幾抹顏色,也昭示著他心澗里想見到那人兒的急切
去見愛人總覺得帶什么都缺,馬嘉祺索性帶了一束花和一部手機,花是門檻,手機就是通關(guān)卡了
門鈴的旋律都帶著幾分雀躍,仿佛在空氣中跳躍著歡迎的節(jié)奏。當(dāng)路夏洛拉開門的那一刻,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姐夫與弟弟的初次見面,并未顯出太多的生疏,反而透著一股難得的親近
馬嘉祺“嗨嘍嗨嘍,你稍等我放下東西”
男人寬厚的臂膀都擁不住滿懷的鮮花,將其輕手輕腳放在茶幾上,等待它的主人來取。馬嘉祺隨后從兜里拿出一個厚度可觀的紅包,塞進(jìn)喜笑顏開的夏洛手里,弟弟倒也不推拒
馬嘉祺“吶,初次見面的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就備了點兒實用的”
路夏洛“姐夫,你就是我唯一的姐夫”
好感度如藤蔓迅猛生長,究竟誰能逃脫金幣的誘惑
兩人低聲交談著,聲音壓得極輕,語調(diào)卻自然得如同多年未見的家人,盡管路秋亞的房間位于二樓
那刻意壓低的音量依舊像是在守護(hù)某種靜謐的氛圍,不打擾,卻也不疏離
馬嘉祺“不能告訴你姐姐,不然咱們倆難逃一死”
路夏洛“弟弟我守口如瓶??”
男人間的秘密通常需要福爾摩斯來偵破,但是誰能想到未來會有一天路夏洛在孝敬姐姐時,暴露的不留遺力
馬嘉祺“我上去看看你姐姐”
路夏洛“行,她還沒醒,我去做早飯了”
馬嘉祺特意瞥了一眼時間,屏幕上明晃晃地顯示著晌午十點半,怕是早飯都要跨到明天去了。他微微搖了搖頭,不理解但尊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規(guī)劃
木質(zhì)的樓梯在腳下發(fā)出沉悶的響聲,與要相見的心跳重疊。馬嘉祺小心地放輕了步伐,鞋底幾乎貼著臺階,不帶起一絲多余的動靜。隨著他的手輕輕搭上門把,門被緩緩?fù)崎_,耐心止住了躁動
昏黃的光線灑在房間內(nèi)唯一的床上,女人沒有被打擾,烏黑柔亮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像一幅靜謐的畫。她的臉埋在被子里,呼吸均勻而綿長,睡得香甜,似乎全然未覺有人正悄然注視著這一幕
馬嘉祺“老婆?”
不知覺放緩了呼吸的頻率,膝蓋頂在床沿屈身用一根手指挑起被角,路秋亞棱角分明的側(cè)臉映入眼簾,熟睡的人兒無聲噴灑出的鼻息,打在馬嘉祺的指尖,只感酥麻
馬嘉祺“老婆?我們起來吃飯吧好不好”
靜謐的氛圍中,隱約傳來馬嘉祺指尖輕揉的細(xì)微聲響,像是某種不安分的情緒在悄然蔓延
路秋亞的呼吸忽然變得沉重,她微微抬起脖頸,試圖調(diào)整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卻不料這一動作讓她的唇意外地擦過了男人近在咫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