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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南曉曉被身后滾燙的熱度熱醒,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沒得到什么反應,南曉曉迷糊的起身,看著張遠通紅的臉頰,伸手摸了摸
南曉曉嘶,還挺燙
揉了揉腦袋,下床找了退熱貼和退燒藥,接了杯溫水,冰涼的貼啪扣在男人的額頭,張遠睜開了眼
張遠怎么了小小,要喝水嗎
南曉曉你發(fā)熱了遠哥,快起來喝藥
溫度確實不對勁,張遠起身接過水把藥喝了,喝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南曉曉誒,你要干嘛去啊
南曉曉手抵在男人的腹部,熱度源源不斷的傳來
張遠我感冒了我去睡客臥,你快上床睡覺別著涼了
南曉曉去什么去,就在這躺著吧
南曉曉讓你白天還笑虎子體虛,你也不怎么樣啊
這話說的張遠無法反駁,暈乎的頭還在提醒他,自己的身體也挺虛。
喝了藥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南曉曉也爬了過去,把張遠略有些沉重的頭放在腿上,手指按過太陽穴,眼眶,后腦勺。
即使到夏天女孩的身體也冰冰涼涼的,手掌覆蓋在他過熱的眼睛上,舒服的張遠嘆了口氣,伸手摟過女孩的腿解熱,頭痛被緩解,藥物也開始起作用,剛開始還能說兩句,后來暈暈沉沉的沒忍住睡了過去。
按了半天,聽到男人沉穩(wěn)的呼吸,扯過枕頭墊在腦后,摸了摸退熱帖還是冰涼的,起身找了白酒拿了個帕子浸濕,回到床邊擦了擦男人的手心,脖頸,腋窩,腳心,一頓忙活,又重新換了個退熱貼,有些疲憊的倒在床上,拉過張遠胳膊摟緊懷里迷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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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南曉曉才睜眼,伸手摸到空了的被窩,精神的坐了起來
南曉曉遠遠
張遠睡醒了?
門被推開,剛從客臥洗完澡別了個浴巾出來的張遠就聽見臥室的聲音。
男人頭發(fā)還滴著水珠滑過身前埋進腰間,肌肉分明,那硬度被屢次抱進懷里的南曉曉深知,一大早就有美男出浴圖
南曉曉閉上了眼睛腦海里都是剛剛的美景,微微睜開眼,朦朧柔媚的眼眸如墜春水,就這么望著他,拖長了尾音道
南曉曉老公……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不能招架地心跳如擂,喉結滾了一下。
張遠非要惹我小小
張遠那就再睡一會吧
掀開被子倒在人身上,浴巾被身下女孩扭捏的動作踢開
他再也克制不住滿心滾燙,俯身吻她,呼吸急促而炙熱
張遠“小小,我現在很高興,想做點什么,你先睡,我會很輕的?!?/p>
女孩拒絕的話被吞進口中,不自覺用手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身,他的神情依舊平靜,環(huán)住她的腰的那只手掌,卻泄露出滾燙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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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的床從天亮到天黑,房間里被曖昧的味道充斥著,床上只有被蓋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個臉出來的南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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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傳來聲響,飯菜的香味飄進主臥,女孩的鼻子動了動,嗅到了什么,睜開眼睛,鼻尖還有熟悉的糖醋排骨
張遠剛想叫你起床呢,餓不餓
明明昨晚還發(fā)著燒,今天嗓音還有些啞。明明是出力者,好幾個動作下來額頭都帶著汗珠的男人。
此刻溫聲細語的,滿臉的饜足,精神頭好的不得了,聽著動靜哪里是感冒生病了?怎么他就一點都不累的?
可憐的人被壓在床上,意識模糊的時候光聽見男人問:“我身體有點體虛可以再來一次嗎”
想到這兒就來氣,南曉曉起身別過頭
南曉曉哼-
被子滑落,露出星星點點的斑駁,從脖頸往下,肩膀都沒被放過,張遠盯著眼前的美好,莫名覺得有些渴
南曉曉不許看啦!
男人半晌沒說話,南曉曉轉過身就被這直勾火熱的眼神嚇到,腰酸腿疼的感覺真是難受
張遠好了不看 我給你找衣服,起床吃飯吧
艱難的移開視線,張遠拿了睡衣放在床頭暼過身,聽見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心也跟著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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