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若風(fēng)呢?他也不知道阿悅在哪嗎?”葉鼎之又問道。
姬若風(fēng)又冷笑了一下,“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現(xiàn)在天都黑了,他還沒回來,說不定正和她在一起。”
不僅是他這么覺得,其他人也是這么覺得的,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
“你為什么會突然過來?”百里東君看著姬若風(fēng)問道。
“我收到了消息,說你來了天啟城,我料到你是來找她的,所以我就來了,只是沒想到,葉鼎之也來了?!奔麸L(fēng)回道。
“我和他是在半路上碰到了?!卑倮飽|君說道。
“你們怎么知道她在天啟城,而且還直接來瑯琊王府找她了?”姬若風(fēng)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百里東君回道:“一個月前,我回到雪月城后,就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說阿悅來了天啟城,而且就在瑯琊王府。”
司空長風(fēng)很驚訝,“我給你寫的信現(xiàn)在都沒到雪月城,除了我,誰還會給你寫信,而且還是在一個月前?!?/p>
百里東君搖了搖頭,“信上沒有署名,我也不知對方為何要給我送信,但我肯定是要來看看的?!?/p>
“其實我也是收到了一封信,才來這找她的?!比~鼎之說道。
司空長風(fēng)更驚訝了,“你的信也沒有署名嗎?”
“有,那是我?guī)煾傅钠蛷淖屓私o我送的信,信中也是說她來了天啟城,而且就在瑯琊王府,所以我懷疑是蕭若風(fēng)把她關(guān)了起來,便趕來救她。”
葉鼎之原本沒覺得有什么,可現(xiàn)在得知百里東君也收到了信,而且內(nèi)容和他的信一樣,他就覺得奇怪了。
同樣的,姬若風(fēng),唐憐月,司空長風(fēng)三人也覺得很奇怪。
“葉鼎之,你確定那信是你師父的仆從寫給你的嗎?”姬若風(fēng)看著葉鼎之問道。
葉鼎之皺了皺眉,“師父的仆從有四個,但他們的字跡我并不熟悉,只是上面的署名是其中一個,所以我并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們寫的?!?/p>
“我覺得給你們倆寫信的可能是同一個人,就算不是,也一定有所關(guān)聯(lián),可他們?yōu)楹我嬖V你們阿悅的下落呢?”唐憐月很是不解,可又想不通。
“你們剛剛的行為,就是他們的目的。”姬若風(fēng)突然說道。
其他四人聽的一愣。
“我明白了?!卑倮飽|君反應(yīng)最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寫信的人就是想讓我和葉鼎之來找阿悅,他想利用我們對阿悅的感情,讓我們爭斗起來,最好是斗得你死我活!”
這確實是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對方怎么會知道阿悅在天啟城,還說她就在瑯琊王府?他又為什么要我們爭斗起來呢?”司空長風(fēng)滿臉的困惑。
“你們想想,如果我們這些人斗起來,對誰最有益?”姬若風(fēng)問道。
“如果我們?nèi)齻€守護和瑯琊王斗起來,就等于是內(nèi)斗,對青王和其他皇子,就是最有益的。”唐憐月沉聲說道。
司空長風(fēng)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只是為何還要讓百里東君和葉鼎之來呢?”
“當(dāng)然是人越多,越亂越好。這件事很可能就是青王做的,只是阿悅的行蹤很隱秘,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是一個月前就知道了?!?/p>
唐憐月想不明白這點,其他人也一樣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