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說的事,仔細跟我說說吧。”蕭若風(fēng)又說道。
“其實就是我和葉鼎之都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說阿悅來了天啟城,而且就在瑯琊王府,所以我和葉鼎之就都趕來了?!卑倮飽|君說道。
聞言,蕭若風(fēng)就皺起了眉,沉吟了片刻后,他就嘆了口氣。
“這就是有人故意騙你們過來,讓我們這些喜歡她的人爭斗起來,最好是能反目成仇,打的你死我活,這樣就能讓他們坐收漁翁之利?!?/p>
“這點我們都能明白,只是對方怎么知道阿悅和我們這些人都有關(guān)系呢?尤其是葉鼎之,他在南訣,連百曉堂都沒查到阿悅?cè)フ胰~鼎之了?!卑倮飽|君疑惑的說道。
“這確實是個很大的疑點,我也想不明白,不過我覺得幕后主使布下了一盤大棋,我們都是棋子,他們的目的恐怕會很可怕?!笔捜麸L(fēng)沉聲說道。
“你覺得這和青王有關(guān)嗎?”唐憐月問道。
“幕后主使應(yīng)該不是青王,但未必與他無關(guān),說不定他也是一顆棋子。”
“我們這么多人都成了棋子,那這盤棋未免太大了,那幕后主使到底是什么目的?”百里東君很是疑惑。
“如果對方想要危害北離,才是最可怕的!”姬若風(fēng)說道。
“危害北離?!那幕后主使難道是南訣皇室?!”百里東君恍然大悟,“對了!葉鼎之就在南訣,南訣皇室能查到他的下落,就不奇怪了!我們其他人的消息,應(yīng)該是南訣的探子傳回皇室的!”
“你說的有理,如果是南訣還好點,可如果是其他不知名的勢力,那可就糟了。”蕭若風(fēng)說道。
“北離怎么樣,我不在乎,你們怎么樣,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阿悅,我要帶她遠離危險?!比~鼎之冷冷的說道。
此刻的他看上去冷漠陰鷙,和從前溫和明朗的樣子沒有半分相似。
簡直是判若兩人。
“葉鼎之,你真是瘋了。”百里東君突然有點后悔剛剛說那些話,把葉鼎之刺激的都瘋了。
“我沒瘋,我只是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比~鼎之說道。
百里東君下意識問:“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阿悅,只想要她只和我在一起。”
“不可能的!”百里東君握著拳頭,眼中冒著怒火,“她不會答應(yīng)你的,我也不會讓你獨占她的!葉鼎之,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放棄她,而是接受她的花心!”
“百里東君,我不會放棄她,也不會和任何人分享她,除非我死,否則誰都不能把她搶走!”葉鼎之眼睛發(fā)紅,眼神偏執(zhí)又瘋狂。
雖然他說自己沒瘋,但百里東君真覺得他已經(jīng)瘋了。
“葉鼎之!你看看在場的人,每一個都喜歡她,每一個都想要她,你覺得你能贏了所有人,把她帶走嗎?”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能?百里東君,如果你執(zhí)意要阻攔我的話,那我就只能殺了你了!”葉鼎之舉起劍,就指著百里東君,渾身都冒著殺氣。
“你來??!我才不怕你!”百里東君右手持劍,左手拿刀,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那你就去死吧!”
葉鼎之一躍而起,手中的劍對準(zhǔn)了百里東君,就劈了下去。
百里東君刀劍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