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受了重傷,又被打暈了過去,所以一直在昏睡著。
蕭若風(fēng)他們幾個都有事要忙,只有百里東君在守著他。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葉鼎之才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眼神短暫的迷茫后,就清明了起來。
他猛的坐了起來。
百里東君正坐在屋內(nèi)喝酒,看到葉鼎之醒了,就對他笑了笑。
“你醒了?!?/p>
葉鼎之記得自己是被人從后面偷襲,被打暈了過去。
他還記得蕭若風(fēng)說要把他關(guān)起來,那么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還在瑯琊王府,百里東君就負責(zé)看著他。
他想要拿劍闖出去,卻沒看到劍。
“我的劍呢?”葉鼎之看著百里東君,聲音里帶著怒氣。
“為了防止你再發(fā)瘋砍人,我就收起來了,葉鼎之,我們好好談?wù)劙?。”百里東君說道。
“沒什么好談的。”葉鼎之果斷拒絕,眼中滿是堅決,“我說過了,我不會放棄,也不會和任何人分享。”
百里東君也看著葉鼎之,眼神同樣堅決,“我也說過了,阿悅不會只要你一個人的,無論是我,還是其他人,都不會讓你帶她走,除非你能殺了我們。”
“我是殺不了你們,但你憑什么說她不會只要我一個人?我要見她,我要她親口告訴我!”葉鼎之說道。
百里東君無奈的嘆了口氣,“找她是找不到的,但也許她還會來這里,你就在這等著吧?!?/p>
“好!我等!”葉鼎之現(xiàn)在是有理智的,知道他就算出去找,也是找不到人的,所以他只能等。
但他的耐心足夠他等多久,就是個未知數(shù)了。
“你把劍還給我。”葉鼎之又說道。
百里東君笑了笑,“就在床底下,你自己拿吧?!?/p>
葉鼎之:“......”
沉默了一會后,葉鼎之就穿好了鞋子,下了床,彎下腰從床底下,掏出了自己的劍。
“要不要來喝杯酒?”百里東君拿著酒杯,笑著問道。
葉鼎之沒有回答,但他轉(zhuǎn)過身走到了百里東君的對面,坐了下來。
百里東君便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
葉鼎之接過酒杯,便喝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
“這酒不是你釀的吧?”
百里東君點點頭,“這是我從廚房拿的,味道還行?!?/p>
葉鼎之一口飲盡,然后放下了酒杯。
“她和蕭若風(fēng)之間的事,你知道多少?”
聞言,百里東君眉頭一挑,“你怎么不問她和其他人的?”
“因為我覺得蕭若風(fēng)的威脅性最大?!?/p>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卑倮飽|君笑了一下,隨后就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
“我不清楚她和蕭若風(fēng)之間的事,我只知道她很在乎蕭若風(fēng)。”
“既然你不清楚,為什么會這么肯定她很在乎蕭若風(fēng)?”葉鼎之疑惑的問道。
“有一次,蕭若風(fēng)被姬若風(fēng)給打傷,故意在阿悅面前賣慘,還暈倒了過去,阿悅誤以為他死了,哭的很傷心,還指責(zé)了姬若風(fēng)?!?/p>
一想到這事,百里東君心里就泛起了醋意。
葉鼎之現(xiàn)在聽著,醋壇子也是打翻了,語氣酸味十足:“哭的很傷心,那確實是很在乎?!?/p>
“可她為什么沒和蕭若風(fēng)在一起?”
百里東君回道:“因為蕭若風(fēng)是皇子,阿悅厭惡皇家,而且以她的身份,只能做妾,所以她不愿意?!?/p>
葉鼎之明白了,他也厭惡皇家,還厭惡蕭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