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云棠就應(yīng)那兩人的小心愿,親自做了晚飯。
他們的胃口自是好的很,吃了兩大碗米飯。
然后在睡覺之前,問題就來了。
云棠坐在床上,看著他們,微笑著問道:“你們倆想一起?”
蘇昌河一臉期待,“可以嗎?”
云棠沒回答,只是勾了勾手指。
他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湊到她身邊,就想要親她。
然而--
“狗東西!”
云棠瞬間變臉,揪住了他的耳朵,就狠狠的一擰。
“??!”
蘇昌河疼的叫出聲。
眼看著這一幕,蘇暮雨咽了咽口水,幸好他感覺不對勁,沒有湊過去,不然現(xiàn)在他怕是也得被揪耳朵了。
“我看是懲罰還不夠,你竟然敢動這種心思!”
云棠揪著他的耳朵不放,表情兇巴巴的。
“染染,我錯了,你饒了我吧?!?/p>
蘇昌河認錯求饒。
他剛剛真是被她的動作勾到了,身體快過腦子。
現(xiàn)在想想,她怎么可能會愿意呢?
“染染,是司空長風(fēng)和唐憐月說可以試試,不然我們不會動這個念頭的?!碧K暮雨解釋道。
“那兩個我已經(jīng)罰過了。”云棠氣鼓鼓的說道。
“那除了他們,還有人說嗎?”
“有??!”云棠的表情更氣憤了,“你們覺得誰有那么大的膽量,敢攛掇所有人跟我說這個呢?”
“肯定是葉鼎之那個大魔頭!”蘇昌河說道。
蘇暮雨也是這么想的,“只有葉鼎之才有這么大的膽量吧?”
“這你們可就想錯了,他從未跟我說過?!?/p>
“那就是百里東君,他比我還不要臉!”蘇昌河說道。
“還是錯了?!?/p>
“不是他們倆,還能是誰?”
蘇昌河思考了起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人。
“是不是你那個師父?”
“是啊?!痹铺囊а狼旋X,“他仗著我不敢罰他,就肆無忌憚,胡作非為?!?/p>
蘇昌河不明白了,“你這么怕我,都敢罰我,怎么就不敢罰他了?”
“就憑他是我?guī)煾?!?/p>
蘇昌河明白了,心里很是嫉妒,師父的身份不用被罰,可真好啊。
“那你怎么沒答應(yīng)他呢?”蘇暮雨問道。
“我雖然怕他,但不代表我就會對他百依百順,他要是敢逼我,我就哭給他看!”
聽到這話,蘇昌河和蘇暮雨對視一眼,都想起以前她就哭過,搞的他們無奈又心疼,只能順著她。
所以說啊,她真要是哭起來,威力是很大的。
“我不會逼你的,你別生氣了。”蘇昌河柔聲哄著。
云棠便放過了他的耳朵,“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你們死心吧?!?/p>
蘇昌河不想死心,“真的一點都不可能嗎?”
“不可能!”
“那葉鼎之要是說,你也不可能答應(yīng)嗎?”
“就算他想,也不會逼我。”
“那百里東君呢?”
“他也不會逼我,他只會撒嬌賣萌,但我也不會妥協(xié)的!”
“撒嬌賣萌?!”蘇昌河震驚了,“他真是太不要臉了!”
“說的好像你就沒有撒嬌賣萌過一樣?!痹铺臎]好氣的說道。
蘇昌河回想了一下,以前他好像確實對她撒嬌賣萌過。
“你以前確實是做過,但現(xiàn)在你要是還能做出來,我就佩服你。”蘇暮雨幽幽的說道。
蘇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