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過的女生可能不知道烏蘇是什么,直到胡明昊和盛禮一人拿了兩瓶回來才知道,那是一種啤酒,比燕京啤酒的酒精度要低一些。酒量好的人喝起來就像是飲料,酒量不好的還是可能一杯倒,畢竟喝菠蘿啤也有喝醉的例子。
賀今朝屬于那種酒量不好也不差的人,喝個幾杯是沒什么問題,但烏蘇配肉,越吃越上頭,這也是很多新疆旅客為什么那么愛的原因之一。
吃喝幾輪后,大家漸漸開始吃不下,有人酒精上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有人去了洗手間想洗臉清醒,四位律師則是忙著叫車將大家送回去。因為他們也喝了點酒,開不了車。
劉思遠站起身,說:“叫的車好像到了,我出去看看?!?/p>
說完她便大步往外走。
做為父親形象的陳毅敏有些擔心,他提醒任為:“任為跟思遠一起去,她喝的也不少?!?/p>
“好?!?/p>
任為起身離開。
坐了一會兒,陳毅敏想上洗手間就去了,去之前還叮囑駱嘉昀照顧好在這趴著的幾位,他也是為孩子們操碎了心。
陳毅敏的話是對駱嘉昀說的,可回答的卻是賀今朝,她舉起了手答“好”,而后又晃了晃腦袋,繼續(xù)用手撐著。
陳毅敏見狀很是無奈,他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又是一個小醉鬼?!侮滥阕屗孔郎习?,等會直接栽下去磕桌子上額頭估計得紅?!?/p>
丟下話陳毅敏走了,因為他有點急。
此時賀今朝手里還拿著烏蘇的空酒瓶,硬質(zhì)材料貼在她的臉上擠出些肉來團在一起,像是小姑娘撒嬌而鼓起了腮幫。
可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何嘗不是撒嬌,秀麗的眉頭微微皺起,櫻紅的小嘴撅到一定程度,喝醉酒的醉態(tài)讓她臉頰泛起一片嬌紅,好生可愛。
駱嘉昀抽走她手中的酒瓶,醉醺醺的賀今朝以為是有人搶她東西,便不服輸?shù)叵霌尰貋?。也沒方向感的一頓亂抓,她撲進駱嘉昀懷里,那只沒放穩(wěn)的酒瓶因她突然的動作倒在桌上,隨后轱轆轆地滾到一邊。
賀今朝細聲嘟囔:“別搶我的,”抱著駱嘉昀的手收緊了些,她又勾唇傻笑了下,“這是我的?!?/p>
如果賀今朝還清醒著,那她一定能聽到從男人胸膛里發(fā)出撲通撲通的巨響,感覺下一秒心臟就要跳出來了。
他拒絕不了少女的任何一次親近,眼下她跌入自己的懷里,下意識就想收緊手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實際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賀今朝,今朝,朝朝。”駱嘉昀輕輕喚著她的名字,連喊了好幾次也沒有回應,他只能無奈地笑笑。
“看來要早點找你談談了。”
本來計劃在昨天晚上就說的,但是他的腿受傷了,又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推遲了。
這話倒是讓賀今朝有了反應,她撲騰一下坐起身,抬指指著駱嘉昀,身體晃悠晃悠的,仿佛下一秒不知道就會往哪個方向倒下去。
駱嘉昀攥著她的肩讓她穩(wěn)住身子,她也終于指對了反向,正中駱嘉昀的心臟。
“不要跟你談了,你這個人,言,而,無,信?!?/p>
駱嘉昀沒明白她的話,于是問:“我怎么言而無信了?”
“你說課題結(jié)束跟我談,這都又一個課題了?!彼瘟嘶问种?,清醒又不太清醒地說:“你錯過時間了,不跟你談。”
都說酒后吐真言,那這就是她的心里話,原來她在心里一直在意著這件事,可面上卻未曾表現(xiàn)出半分。
駱嘉昀暗喜,但一想到她說不給他機會了又有些失落,還想從她醉里套出些話來,可少女已經(jīng)歪了腦袋垂下頭,又醉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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