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為宮門做過絲毫貢獻不說,天知道有多少宮門的信息是從他嘴里泄露的。
徵宮
徵宮之內(nèi),靜謐而深邃,宮遠徵與慕千凝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拉長,交織出一幅溫馨的畫面。
房間內(nèi)的每一寸都似乎被精心雕琢,透露出主人的細膩與用心,而這一切,皆是為了迎接慕千凝的到來。
宮遠徵“喜歡嗎?我特意吩咐人按你的喜好布置的……”
慕千凝“喜歡!”
她拉著宮遠徵的手,兩人并肩坐在桌旁。手指輕輕搭在宮遠徵的手腕上,開始為他把脈。
起初,慕千凝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但隨著脈象的逐漸清晰,那笑容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緊鎖的眉頭和冷冽的眼神。
慕千凝“你用自己試藥?”
宮遠徵被她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嚇得心中一緊,他從未見過慕千凝如此生氣的模樣。
宮遠徵“我......”
慕千凝“宮門每年抓住那么多的刺客,沒分給你做藥人嗎?”
慕千凝無法理解宮遠徵為何要如此冒險,難道在他的心中,自己的命就如此輕賤嗎?
宮遠徵“刺客最后不都是處死嗎,還能做藥人?”
宮遠徵愣住了,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的認知里,刺客一旦被捕便只有死路一條,又怎會想到還能用來做藥人?
他看向慕千凝,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好哇!那個狗屁執(zhí)刃應該慶幸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否則落到她的手里,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有那幾個偏心的長老,口口聲聲說什么宮門血脈,處處偏心宮子羽,宮遠徵難道不是宮門血脈嗎?
宮遠徵緊緊盯著慕千凝,看著她的臉色鐵青,眼睛里不時地閃現(xiàn)著濃濃的殺氣。
宮遠徵“淺淺......”
慕千凝回過神,對上宮遠徵擔憂的目光,心中一暖,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龐,
慕千凝“你怎么那么傻???”
慕千凝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心疼,凝視著宮遠徵那雙深邃的眼眸,
慕千凝“費心費力費身體研制出救命藥,結果人家大把大把地吃著,一點都不念你的好。費個勁干什么,全便宜了那些白眼狼?!?/p>
慕千凝“我真是不明白了,這個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
宮遠徵輕輕拉下慕千凝撫摸自己的手,緊緊握住,那份溫暖仿佛能驅(qū)散他心中的所有寒意。
宮遠徵“我對宮門沒什么執(zhí)念,對其他人更是沒什么感情,除了......”
慕千凝“除了你哥,是吧!”
慕千凝沒好氣地翻了個大白眼,
慕千凝“不管怎么樣,以后你絕對不可再拿自己試藥了,要是你不聽話,以至于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就......”
慕千凝微微瞇起了眼,露出危險的光芒,右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勾了勾。
宮遠徵見狀,頭微微向她靠近,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慕千凝“我就......立刻帶著你的孩子改嫁,讓他叫別人爹,給別人養(yǎng)老送終!”
宮遠徵的眼神瞬間一冷,快速伸出手迅速勾住慕千凝的脖子,將她拉近自己,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宮遠徵“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