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了系統(tǒng),他那時只感覺自己在漂浮,毫無目的,
但心底有一道聲音,他忘記了什么東西,那個東西很重要,他必須要找到。
這時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他的聲音讓他心安,系統(tǒng)說他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只是他必須要完成系統(tǒng)給的任務,
他又說在這之前他們已經一起做了很多次任務了,而且,他們是最好的搭檔。
許如清對他的話其實是半信半疑的,
但在這個時候,他好想讓系統(tǒng)出來,讓他告訴自己應該怎么辦,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了,
好像只能消磨著時間,等待系統(tǒng)到了時間來找他。
他想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這幾天,許如清消沉的不像樣,幾乎整天躺在床上不動,
但這一天,家里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壯年男人,約莫30歲,
蓬亂的黑發(fā),小麥色的皮膚,身上穿著許如清沒見過的制服,
許如清幾乎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下巴上的一道疤痕,和他腰上別著的配槍。
這個人是誰?他怎么有槍?外公在哪?
許如清向后退了幾步,目光在四周移動,但是并沒有外公的身影,
是不是他把外公綁走了?他把外公搞到哪里去了?真是該死
媽的,死也要從這個壞人身上咬下一口肉來。
黑皮男人似乎看出許如清眼里的兇惡,
“呦,小鬼,挺兇的嘛,怎么?要打一架?”
許如清盯著他,又抬眼撇了一眼他腰上的槍,那表情就像是在說,
跟你打?你有病還是我有病,比槍快還是我跑的快嗎?
我的外公呢?他在哪里?
理所當然的,這個黑皮男看不懂手語,
他猛地一拍頭,“對了,怎么忘了吶,師父的外孫是個啞......啊,不能說話,啊對,不能說話。”
他又摸摸自己的腦袋,粗獷的臉上生出幾分憨厚來。
這是外公的徒弟?我怎么不知道,
許如清困惑的頭頂上都要冒問號,
黑皮男十分慷慨的給他做了介紹“我叫唐明,你叫我明哥吧?!?/p>
許如清一陣無語,叫?叫他個大頭鬼啊,他不能講話啊......
唐明這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多看了許如清幾眼,
生怕他幼小的心靈被自己傷害了。
“就是師父的工程要進入結尾工作了,說是結尾,其實還要好幾年。你之前的手語老師也因為一些事情離開,正好你明哥我想休個假,就向首領請求調過來照顧你了。”
唐明又從上到下的掃了許如清幾眼,
“你這小鬼長得帥是挺帥,怎么白成這樣,娘們唧唧的,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p>
唐明揮揮手,對許如清的膚色不是很滿意,
許如清可沒忘了了唐明腰上的配槍,
你有槍,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唐明看著許如清比劃,良久,他開了口,
“你這是......餓了?”
“等著,我去給你弄點東西來吃?!?/p>
他說完,就風風火火的弄吃的去了,
唐明的情緒十分高漲,在餐桌上興致勃勃的講著自己以前的經歷,
說到激動時,把桌子拍的顫動起來,許如清都害怕桌子被拍散架。
到了晚上,許如清才知道什么是煎熬,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隔了兩扇門,他依舊被震天的呼嚕聲吵得睡不著覺。
第二天,唐明眉飛色舞的給許如清講著話,
而許如清神色呆滯,帶有濃濃的黑眼圈,似乎被妖怪吸了精氣一般,
男妖精......又怎么不算妖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