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許如清開始了新的訓練方式,
他漸漸發(fā)現(xiàn)不僅是射擊,射箭,投擲等要依靠枕頭的東西,無一例外,他差勁無比。
連著幾天也是這樣,
連唐明都在一旁驚掉下巴,
“不是啊徒兒你以后到了阿爾法星,難道全靠和人家肉搏?離得遠一點點,你連石頭都扔不到人家身上?!?/p>
唐明擼起袖子,“我堂堂第一小隊隊長難道教不了一個小男孩兒?”
許如清也經(jīng)歷著他從未有過的崩潰。五六歲的小孩子都比他強吧?
終于幾個月后,他終于能打到靶子上了。
“行了,就到此為止吧,懂一點就行了。”
許如清也經(jīng)歷了,一場巨大的浩劫,
這把槍他怎么也不會用。
許如欣回到家,將槍放入抽屜,
想了一會又放在枕頭邊,
師傅剛剛已經(jīng)走了,也什么也沒有告訴他,只是說接下來會很危險,他說他不會再回來了,讓自己多保重。
許如清也有些懊惱,他被唐明要離開的消息震驚到了。
回過神來才覺得不舍,看看那把銀制的手槍,
是不是自己也應該送給唐明什么?
他翻找著找到了母親留給他的一枚護身符,
聽外公說,這是母親懷孕時親手縫的,是保佑自己平安長大,
既然師傅說這是他的第一把槍,也應當是很重要的,
師傅在外游走肯定會遭遇到危險,
這份禮物就希望師傅平平安安吧,這是對師父的祝福,
但他已經(jīng)離開了,許如清并不知道他要往哪里去。
只能把護身符仔細放在胸前,帶在身上保管,等待著下一次遇見。
他其實也不確定是否還能遇到,但冥冥中有聲音告訴他,他肯定會再看見師父的。
這是一天晚上,難得的下了小雨。
這是個注定讓很多人安然入睡的夜晚。
可是許如清卻難得的被驚醒,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撕扯他的心臟,讓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在白天聽別人說那艘將去往阿爾法星的飛船已經(jīng)完工,
但整整一個星期過去,沒有傳來一絲一毫的風聲。
現(xiàn)在還不能走嗎?
所有人都已經(jīng)心力交瘁了。
唐明也是在一個星期之前離開的。
唐明的離開和飛船的完工必然有關聯(lián)。
而飛船為什么遲遲不啟動?明明人們已經(jīng)快活不下去了。
許如清想不明白,他隱隱察覺到有一些關聯(lián),但卻被一陣聲音打斷。
是鑰匙開門的聲音,是是師父還是外公回來了?
門被打開,許如清聽到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他愣住了,這聲音并不是師父。
腳步聲很快,也不像是外公。
他握緊了枕邊的槍,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躲在衣柜里。
將衣柜開了一條縫,看外面的情況,
那腳步聲直直的朝著許如清的房間走來。
家里并沒有什么人來過,這個人卻很熟悉家里的布局。
是誰?
搶劫的?
可家里什么都沒有。
許如清的房門被猛的拉開,
在漆黑無光的房間里,他只能看清,是一個女人,頭發(fā)很長,遮住了臉,讓人看不見神情,
她穿著寬松的衣服,像是套了一個大布袋。
整個人瘦的不行,但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