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留的某房間內,落十一將清寧的玉佩收好,托起靈蟲糖寶,一臉癡漢模樣:“來來來,看看你娘親怎么樣了?!?/p>
糖寶自出世便沒離開過花千骨,自身經歷淺顯的可以,不過一會兒就與落十一這個分開她和娘親的壞人打鬧到一處了。
她乖乖坐在落十一手心里,看向面前的法鏡,花千骨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法鏡上。
“娘親!~真的是娘親?。”小聲音甜的落十一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
鏡面一晃,突然出現(xiàn)了霓漫天和清寧的身影。糖寶鬧著要看娘親,落十一手上一晃,將畫面換了回來。
可換回來的畫面怎么看怎么不對勁,有黑衣人出現(xiàn)在魍魎森林,而考生們卻毫不知情。落十一同樣毫不知情,他眉頭緊皺,連忙跑出去請教長留掌門白子畫。
“掌門,魍魎森林有異!考核現(xiàn)場有人作弊,是否要把作弊人抓出來呢?”
白子畫十分淡定,他的目光落在遠方,“現(xiàn)在他們可有性命之憂?”
“無?!?/p>
“好,既然有人作弊,那我們剛好看看這些考生應敵的水平?!?/p>
“可是考核的弟子都是各門派挑選而來的,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連這點危機都應付不了,怎么做長留弟子啊,以后怎么應敵?考核繼續(xù)!”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落十一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卻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只好抱拳回應:“弟子遵命!”
清寧單手握劍,挑開面前煩人的藤蔓,“這個魍魎森林可真是大!不愧是長留,下本錢了!”
想要控制這么大一個秘境,還要及時監(jiān)視其中的情況,著實不易。
霓漫天抬手揮劍,有一黑衣人被擊中自面前大樹上落下。
黑衣人重重落下,落下便昏了過去。霓漫天上前兩步,挑開黑衣人的面巾,一臉嫌棄:“這什么東西?”
清寧墊著腳使勁往上看,樹木太過茂盛,只能看見層層疊疊的樹干枝葉。
“姐,我感覺這個秘境有點不對勁,考核要求里連魍魎森林里有食人花都說清楚了也沒說他們的事啊,他們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霓漫天將黑衣人的面巾戳回他臉上,捉住清寧的手腕繞過黑衣人繼續(xù)往前走,“別管他是什么人,總歸這一身黑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咱們繼續(xù)走走看?!?/p>
清寧順著霓漫天的力道往前走,“咱們小心為上!”
姐妹倆一路上有驚無險,來到一空曠之地。
清寧扯了扯霓漫天的袖子,“姐姐,咱們在這里休整一下吧,這里空曠,若是有黑衣人埋伏一眼就能看出來,前面不遠處有水源,我們歇好了再走?!?/p>
走了半天霓漫天也累了,她環(huán)顧四周,這里確實像妹妹說的這樣是個上好的休息之地,“好啊,你看那邊更為平坦!”
霓漫天不用說清寧就明白她的意思,兩人一同過去席地而坐??己酥幸差櫜坏酶蓛舨桓蓛袅?,一切為了過關讓路。
突然,霓漫天起身,她好似聽見了什么,執(zhí)劍仔細分辨林中的聲音。清寧跟著起身,問道:“怎么了?”
霓漫天耳朵微動,聽清楚了不遠處的呼叫聲,說:“有人呼救,跟我來!”
說罷,霓漫天單手執(zhí)劍轉身就跑,清寧在后面拖著木劍追。
天曉得清寧一點都不會用劍,只會用鞭子和匕首,到現(xiàn)在也不過臨時抱佛腳跟霓漫天學了點皮毛。若是能用鞭子,清寧敢拍著胸脯肯定在座的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
循聲而去,原來是花千骨。情況緊急,霓漫天執(zhí)劍便上,一舉將黑衣人伸向花千骨的魔爪打轉向。三兩下便解決了帶著面巾的黑衣人,最后黑衣人的面巾被花千骨摘下,露出面巾之后普普通通的一張臉。
清寧站在一邊看姐姐伸張正義,“霓漫天你最棒了!”
霓漫天驕傲得很,“沒大沒小的叫姐姐!”
花千骨撿起自己的劍,快步走到霓漫天身前,說:“謝謝你救了我!”
霓漫天雙手抱胸,傲嬌道:“我呀,是看你還算老實。其他人見到我和清寧都要討好我倆,你卻半點巴結的話都沒有!好,我交你這個朋友了!”
霓漫天雙手叉腰,道:“怎么了,是不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呀?”
清寧戳了戳霓漫天,霓漫天和花千骨一起看過來,“姐,你這話說的……人家這叫不卑不亢!”會不會說話!
花千骨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從小沒什么朋友,可是最近一下子多了很多朋友,一下子覺得有點不太適應,但是很開心……”她摸著耳朵有些靦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