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宮遠(yuǎn)徵冷哼一聲,女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宮遠(yuǎn)徵的話是什么意思時,下一秒,城墻之上飛身而下一個人,向?qū)m子羽所在的方向攻去,女人為了躲避不得不放開宮子羽,反而把自己暴露在視野當(dāng)中,被后來的宮喚羽一掌打飛,摔在墻上昏了過去。
“帶走?!睂m喚羽下令,隨后出現(xiàn)了兩個侍衛(wèi)將人拖走了。
宮喚羽走到宮遠(yuǎn)徵面前,言語之中皆是不滿,“遠(yuǎn)徵弟弟,今日過于莽撞了?!?/p>
“是,我也是為救子羽哥哥心切,一時失了準(zhǔn)?!睂m遠(yuǎn)徵誠懇的向?qū)m喚羽道歉,臉上卻沒有絲毫歉意。
“什么失的準(zhǔn),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剛剛分明對我下了殺手?!睂m子羽看著宮遠(yuǎn)徵那張?zhí)搨蔚男δ?,氣就不打一處來,宮子羽真的很想打他的臉,將他那偽善的面具扯下來。
“下一次,我不希望遠(yuǎn)徵弟再這樣莽撞了?!睂m喚羽看了一眼宮遠(yuǎn)徵,面無表情道。
“是,少主?!睂m遠(yuǎn)徵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宮子羽站在一旁,一臉憤恨的看著宮遠(yuǎn)徵。
“來人,送各位新娘去女客院落?!睂m喚羽處理完無鋒刺客的事情,看著其余的新娘說道。
“是?!?/p>
新娘三三兩兩相互攙扶著,跟著侍衛(wèi)去了女客院落
…………
地牢之中密不透風(fēng),燭火忽明忽暗,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讓人忍不住打顫。
那個新娘,也就是無鋒刺客,鄭南衣,雙手被鐵鏈緊緊扣著,低垂著腦袋。
宮喚羽將一碗冷水潑在那人臉上,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睜開了眼睛,便看到宮喚羽倒了一杯不知名的東西,朝著她的方向舉杯,女人瞳孔驟然放大,似是對他手中茶盞內(nèi)的東西很是恐懼。
…………
金繁進(jìn)門,便看到宮子羽用手揉著自己的胸口。
“怎么?還在疼嗎?”金繁看著宮子羽問道。
“還有一點?!?/p>
“誰讓你昨晚逞強(qiáng),明明武功不及宮遠(yuǎn)徵,還要往前沖,現(xiàn)在好了,受傷了吧?!苯鸱比滩蛔⊥虏?。
“你!閉嘴,信不信你再說話,我就把你發(fā)配去放羊,你信不信?”宮子羽惱羞成怒的看著金繁。
“任憑公子發(fā)落。”金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宮子羽。
“你!算了,等會兒我要去見個人,你就不用跟去了?!睂m子羽抬頭看著金繁道。
“你又準(zhǔn)備干嘛?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金繁真的很無語,他一天天的,事兒怎么這么多?
“我的事你少管?!睂m子羽嫌棄的看了一眼金繁 。
“就你那破事,誰愛管誰管,要不是……”金繁反駁道。
“切,誰稀罕!”說完,便跨出了房門。
“……”留下金繁一人無語。
…………
…………
地牢之中,狹長幽深的走道上,一陣腳步聲傳來,來人身著淺灰色的衣衫,隨著青年的動作,腰間的暗器囊袋也不停的搖擺,顯了幾分肅殺之氣。
原本有些意識不清的鄭南衣,聽到腳步聲,抬頭望去,竟然是他,昨夜之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