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執(zhí)刃,那名無鋒刺客現(xiàn)在正在地牢之中。”侍衛(wèi)看著身姿挺拔的宮子羽,低頭回道。
“帶路?!睂m子羽轉(zhuǎn)身看著侍衛(wèi)吩咐道。
“是,只是……”侍衛(wèi)領(lǐng)命,猶豫著開口。
“只是什么,說?”宮子羽看著吞吞吐吐半天的侍衛(wèi),語氣中也多了幾分不耐煩。
“只是上次徵公子給那人試完藥,還沒來得及收拾,怕是會污了執(zhí)刃大人的眼?!笔绦l(wèi)想起上次在地牢之中的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徵公子的手段太毒辣了。
“無事,你只管帶路?!睂m子羽斜睨了侍衛(wèi)一眼,將心底的不耐煩壓了下去,說道。
“這…是。”侍衛(wèi)有些猶豫,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宮子羽的事跡,嬌公子一個,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必然會受罰,所以他準備冒著大不敬的風(fēng)險勸阻,只是在觸及到宮子羽的眼神時,瞬間收回了想法,同意了。
侍衛(wèi)走在前面為宮子羽帶路,穿過狹長幽深的走道,宮子羽停在了地牢門口,還未進入地牢,他便聞到了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引得他一陣犯嘔。
“執(zhí)刃大人,您沒事吧?”侍衛(wèi)看著宮子羽的動作,連忙遞上了手帕。
宮子羽接過手帕,擦拭了一下,才緩緩道,“無礙?!?/p>
“執(zhí)刃大人,此地過于血腥,不如我們改日再來。”侍衛(wèi)說道。
“不必,進去吧?!睂m子羽否了他的建議,抬腳走了進去。
進入地牢,宮子羽才明白了侍衛(wèi)為何會那么說了,只見那名無鋒刺客雙手被吊在木樁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皮膚,臉色慘白,頭發(fā)凌亂,宛如那無間地獄中的惡鬼。
鄭南衣這幾日被宮遠徵折磨的不成樣子,險些精神崩潰,但好在她忍了下來,好不容易緩口氣,剛閉上眼睛,她就聽到了腳步聲,似乎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她按兵不動,靜靜看著他們到底要刷什么把戲。
“嘩啦——”一杯冷水潑在了鄭南衣的臉上,女人不得不睜開眼睛看向來人,居然是他,她認得他,是那日她劫持過的人,宮子羽。
“喲,這不是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羽公子嗎?不知道來這里有何貴干?!编嵞弦驴粗鴮m子羽,嘴角勾起一抹譏笑,眼中皆是不屑。
“來欣賞一下你的慘狀唄,還能干什么?”宮子羽也不惱,反而笑瞇瞇的說道。
“你!哼!”鄭南衣冷哼一聲,隨后便低下了頭,不在看宮子羽。
“哎,別這么冷淡嘛,好歹也相識一場。”宮子羽找了個地方,隨意的坐了下來,也不嫌臟。
“相識?羽公子怕不是說錯了吧?”鄭南衣不知道這宮子羽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也不敢多說話。
“不是嗎?我們第一次見,你可就掐著我的脖子呢!”宮子羽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慢慢的走到了鄭南衣的跟前。
“……”看著宮子羽那一副驕傲的樣子,鄭南衣很是不解,這難道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這個宮子羽怕不是腦子是有什么問題吧。
未完待續(xù)……